客厅里的灯不算亮,甚至没有阿鬼的眼神来的热烈。
我记得三年前他说他爱我,我不知道我哪里吸引了他,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我。
他说的是一见钟情,那如果仔细琢磨的话,那他就是在周苏城已经开始戏弄我的时候他就爱我了。
我不免失笑。
他既然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被他老板这样耍弄,他也能泰然处之。
那他就没多爱。
所以此刻没必要在我面前扮演情圣。
我打了个哈欠,把他的大衣还给他:“你现在知道我住在哪儿了?也看到了我好不好,所以你别来骚扰我了。”
“楚颜,”他还想跟我说什么,我瞪着他彻底断了他的念头:“你如果再骚扰我的话,那我就告诉周苏城,我想结局是你不但失了业,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在桦城立足。”
“别再招惹周先生,你不是他的对手。”阿鬼居然跟我苦口婆心。
我想起晚上周苏城好像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让我不要招惹阿鬼,他们主仆俩真有意思。
我困的整个人都混沌不清,所以我干脆伸手勾住了他的衣领,把他往屋里拽:“如此说来,你不就是想睡我,那不如今天晚上我就给你睡了,让你尝一尝周所长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阿猫家里还有另外一个房间,只不过我今天刚刚回来,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堆满了杂物,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把他拽到隔壁房间,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把那上面堆着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一股脑的扫在地上。
我攀到他身上,像一个坏女人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明亮的灯光下,阿鬼似乎紧张的连呼吸都是错乱的。
我把他的大衣丢在地上,然后用一只手一颗一颗的解他衬衫的纽扣。
当我把衬衫解到倒数第二个的时候,几乎快露出了他整个胸膛,他按住了我的手。
我就知道会这样,有贼心没贼胆。
我愉快的向他扬了扬眉:“怎样?到最后还是悬崖勒马,你老板的女人你终究是不敢碰,所以你这样有意思吗?”
“楚颜,你别激我。”阿鬼的胸口起伏。
但对于我这么多年来对他和周苏城关系的了解,我觉得他不敢。
我跟他轻佻地笑:“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我这具身体还算干净,除了伺候过周苏城没伺候过其他人,趁我现在还没特别堕落的时候还配得上你,你要不要把握好机会?”
“楚颜。”我居然看到阿鬼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他的脸又红了,衬得他额角上的那条伤疤颜色更加鲜艳。
我轻扶他的那条伤痕,我的手指每滑动一寸,他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我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你就这么孬种?”
阿鬼毕竟是个毛头小伙子他比周苏城年轻几岁,也没他老谋深算。激将法对周苏城没用,但是对阿鬼有用。
几乎是瞬间他忽然搂着我的后腰,将我压在了床上。
他跟我近在咫尺,鼻尖几乎都碰到了鼻尖,但即便他激动的身体都微微颤动,可还是没所行动。
我忽然抬起腿,两条腿像蟒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后腰,将他拉近我。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睡周苏城的女人,敢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