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上的灯光不那么明亮,只在房檐下燃着一盏小灯,大部分的光明都来自于花园里的路灯。
周苏城没有多看站在露台门口的楚颜,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了,撂下了一句话。
“去洗澡,洗干净进房间。”
然后他就在卧室的床上等着。
10分钟之后,他看到头发湿漉漉的女孩穿着宽大的香槟色睡袍从洗手间里面缓缓走出来。
房间里面也只开着壁灯,周苏城大多数时候不喜欢特别明亮的光线。
洗手间亮白的灯光从楚颜的后面照过来,楚颜身上丝质的香槟色的睡袍泛着光泽。
周苏城喜欢香槟色,没有什么原因,因为他妈妈以前很爱穿香槟色的衣服。
他向楚颜勾了勾手指:“过来。”
楚颜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向他走过来。
“周先生。”
她刚刚开口还没有把整句话说完,周苏城就拉着她的胳膊直接把她压到了床上。
他用的力气太大,楚颜几乎是被他摔在了床上,然后发出了稍许痛苦的呻吟声。
也许就是这声呻吟点燃了周苏城心里的那束小火苗。
他没有耐心拉开睡袍的腰带,直接扯下。
他喜欢听丝质的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在古代,撕碎布料这个行为甚至还有一个好听的词,叫做裂帛。
他更喜欢看见香槟色的布料,从楚颜的肩头褪下的感觉。
他触碰了楚颜惶恐茫然的眸子。
其实在他向她的锁骨咬下来之前,他甚至犹豫了一两秒钟。
但是很快他就重新向她压下头去,狠狠地咬住了她的锁骨。
她和她妈妈一样,都有一双能够蛊惑人心的眼睛。
年少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听过,他父亲和他妈妈吵架。
也不止一次的看见他父亲和那个美得甚至可以称之为妖孽的女人耳鬓厮磨。
情到浓时,周逸生会说:“你这双眼睛,就足以要了我的命。”
眼前身下的这个女孩,完完全全遗传了她妈妈的美貌,以及那双妖孽的眼睛。
她可以变幻出很多种情绪。
每一种都能死死的拿捏住男人。
他听到身下的女孩在痛的吸气。
她越痛,周苏城的毛孔越舒张。
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充斥在他的身体里。
渐渐的,身下的女孩停止了抗拒,开始慢慢地迎合。
他在低头看女孩的眼睛,那漆黑的瞳被墙壁上的浅绿色的壁灯染上了一层妖异的颜色。
仿佛在变成了一只千年的狐狸。
这边跟他耳鬓厮磨之后,下一秒就会幻化出真形,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就像她妈妈颜之卿那样。
而颜之清咬断的何止是他父亲一个人的脖子,而是他们全家的。
这周苏城忽然停下来了。
女孩的脸上染上了红晕,瞳孔似乎变成了彩色的五光十色,娇媚异常。
短暂的停歇之后,他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
意乱情迷之时,他及时结束,然后从女孩身上翻身下去进了洗手间。
所有的过程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他要让楚颜知道,她就是自己的玩物。
嗯,上次她对自己的定位非常的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