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很好地诠释了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女人。
正也有的说,反也有的说。
周苏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估计没想到我还会有这么一招。
谁让他虐我,我这已经是小case了。
周苏城表白不成,因为我压根不给他机会。
晚餐还算其乐融融,明天就是阿鬼和小涵的婚礼。
小涵吃完晚餐就回她自己家住了。
他们的婚礼还是采用比较传统的中式婚礼,新郎去新娘家接她,然后再一起去婚礼现场。
我答应每天都要给当当打电话的,吃完饭我就回房间给当当打电话了。
他在电话里忧心忡忡地告诉我:“楚颜,周叔叔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我惊讶地问他:“他没有告诉你他去哪了吗?”
“他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问他有多重要,他说生死攸关的重要。”
当当说着说着就哭出来了:“楚颜,你说周叔叔会不会去参加敢死队了呀?那我还能见到他吗?”
我真受不了周苏城,他怎么能这样吓唬小孩子。
我赶紧安慰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有参加敢死队。”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现在跟我在一起。”当当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哭的更凶了:“周叔叔好坏,他明明去跟你参加婚礼了。”
我好不容易才哄好当当,临睡之前,走出房间我往楼下看了看。
周苏城正和阿鬼坐在沙发上打气球。
我看见周苏城穿着灰色的居家服,盘着长腿坐在沙发上。
可能他们只有一个打气筒,阿鬼用打气筒打气,他只能用嘴吹。
周苏城的肺活量惊人,一口气就能吹起来一个。
曾经的主仆两人现在以如此怪异又和谐的氛围在一块,他俩居然可以不说话,一个吹气一个打气,地板上已经放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气球。
这种场景如果是以前,我肯定在梦里才能看得见。
我回房间去睡了,第二天要很早起来。
我醒来的时候周苏城和阿鬼早就起来了。
我看见他们俩正在花园里面拉彩灯。
阿鬼的婚礼办的很低调,但又很有诚意,所有的装饰都是他自己弄的。
周苏城站在架子上面,阿鬼把彩灯递给他。
俩人干活默契又养眼,我正准备回房间去洗漱化个妆,便听见周苏城忽然问阿鬼:“这些彩灯要不要绕成一颗心的形状?”
真不知道周苏城是在哪学的这些又形式主义又浮夸的招数。
恐怖的不是这些,恐怖的是当我化好妆之后准备出发了,周苏城还在他的房间里磨磨蹭蹭的换衣服。
阿鬼在等着我们,我就去敲他的门。
他的门没关,是虚掩的。
我一推就开,他正背对着我对着镜子打领带,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旁边。
从里面传出了一个男声,好像是他助理的声音。
他助理在电话中兴致勃勃的给周苏城出主意:“周先生,不如这样,我看您可以在对话上有一些技巧,比如说今晚你可以对这个楚小姐,说今天的夜很不一样,楚小姐就会问怎么不一样,您就说今夜是想你的夜。”
我腿一抖,差点没翻一跟头。
我哪天还是建议周苏城把他助理给开了吧。
他居然教周苏城说土味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