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当当让我们陪他玩强手棋。
其实就是大富翁。
这东西只要大家的运气均衡,基本上能玩到天荒地老。
但是我们不能拒绝一个孩子的请求,吃过饭就陪他玩。
孩子终究是孩子,这么枯燥的游戏玩了快两个小时,他还乐此不疲。
我看周苏城也没什么耐心了。
我发现他居然偷偷在作弊。
不过是那种明明掷了很好的数字,却故意少走一个或多走一个,让自己坐牢进医院之类的。
或者就是当当经过了他盖的建筑,他却故意装作没发现不收当当的钱。
然后这个现实中的财阀大佬开始濒临破产。
当当兴致勃勃:“周叔叔,我可以借给你,你也可以向银行贷款。”
“不用了,破产了就破产了,我输了。”周苏城态度诚恳地认输。
一旁笑嘻嘻看着我们玩的阿姨很有眼色,立刻心领神会的过来抱起当当。
“已经玩了很久了,明天早上还要上幼儿园呢,我们去洗澡。”
当当不情不愿地被阿姨带走了。
周苏城凝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正要问他干嘛这样看我,他忽然郑重其事地跟我说。
“楚颜,咱们暂时别要孩子行吗?实在太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了,有当当一个暂时就够了。”
谁打算跟他生孩子,他想的倒挺美。
我冷笑一声,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下午已经把我的行李箱拿到了原来我住过的客房,但是一进去发现不翼而飞。
我愣了一下,立刻反应到在哪里,就去周苏城的房间找,一找一个准。
他正蹲在我的皮箱旁边,把我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我站在门口冷哼:“堂堂周总私自翻我的私人物品,是不是有些过分?"
“我帮你收拾。”
说话间,他从我的行李箱里翻出一只装内衣的袋子。
我正要高喊不要打开,但是为时已晚,他已经打开了。
他从里面提出一套薄如蚕翼的内衣,用两只手捏着故作单纯地问我。
“这是什么?小型蚊帐吗?”
我立刻过去夺下来,快要被他气死:“别说你没见女人穿过。”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鬼才相信他的话:“现在洗白已经晚了。”
“在你之前我没有跟任何一个女性交往过,你遇到过江蓠和廖泳姿,应该知道我跟她们都没有发生过关系。”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现在矢口否认,我找谁去求证。
我脑子里面飞速地运转着,忽然给我想起了一档子事。
我立刻冷笑质问他:“你别忘了我和莫修假结婚的时候,我们曾经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你领了一个女孩子回来,不但大战几百回合还洗鸳鸯浴。”
他眉头紧锁,拧成了一个疙瘩。
“不可能。”
我对他这种翻脸不认账的行为,极度痛恨。
我抢过他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行李箱里,就准备拖出他的房间。
他从我的身后抱着我,几乎是求饶地道:“我真的不记得了,如果真有那种事情的话,那也只有一个,可能是我诚心找来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