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低声:“现在离春天还有一段日子。老爸你能不能给调一下,让厂子先将这二十万件做出来。南岛那边只有冬季才穿这样的衣服,到了春季,那边就要穿短袖了,所以不能太迟。”
“行。”薛爸爸痛快答应了,解释:“这边的单子不急,我让他们去准备布料,明后天来得及的话,立刻下去做。如果赶一赶,三四天就能完成。”
“那太好了!”薛凌笑道:“您给抓紧一些啊,回头我再联系你。”
……
隔天一早,程天源接到公安同志的电话,说林聪已经被抓获。
“他之前参与过一起抢劫销赃案件,同伴也都被抓了,现在还得等调查清楚,等候法院判罪。”
程天源想了想,将自家妹子的情况解释了。
“能不能通融一下,让居委会和妇联的同志一道过去,大家当面说清楚,这样我妹也不用再跟那家伙牵扯不清。”
公安同志暗自同情程天芳的遭遇,低声:“那行。现在拘押在这边,你尽快将人找齐,带过来吧!”
程天源正焦急等着要解决这件事,连忙去居委会请了一位主任和妇联的两位女同志,载着家人一道去了公安局。
薛凌得在家看顾小然然,便没跟着一块去。
那天傍晚,程家一家子都回来了。
薛凌将翻译的本子迅速收进抽屉,快步走了出去。
只见程木海和程天源脸上都挂着笑容,刘英则和程天芳都红着眼睛。
程天源低声解释:“都解决了,没结婚证,也没任何法律证明,解决起来不难。居委会的同志写了协议,那林聪最终签了字,以后他跟阿芳再没任何关系了。”
薛凌松了一口气,笑了。
“那太好了!有没有谢谢人家?”
程天源答:“我送了那居委会主任两包烟,两位女同志则一人一包糖果。”
薛凌忍不住低声:“过程顺利吗?那林聪犯事的案子多严重?”
程天源冷哼:“那家伙嗜赌如命,主犯也是一个赌徒,跟他长期待一块赌钱。后来赌输太多,萌发抢劫的想法,抢了两辆自行车和二十多块钱。当时林聪也被叫着一起去了,虽然没动手,但他分了赃物,所以也是共犯。公安同志说,判个半年一两年。”
“该!”薛凌又问:“他肯签字?”
程天源低声:“他不敢不签,我告诉他了,他推倒了阿芳,害得她流产,又耽搁她治疗,公安同志手头上都有记录,如果不想罪上加罪,那就签字,阿芳从此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他虚情假意哭了好半晌,还哀求阿芳原谅他,被阿芳一脚踹开。他见什么机会都没了,也只能签字。”
“他妈呢?知道这件事不?”薛凌问。
程天源答:“她被喊过去了,就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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