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祀绝一笑,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
“啊!”
晏南柯惊呼出声,抬起腿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好好跟我说,别转移我的注意力。”
宫祀绝一脸无辜的表情。
“本王冤枉。”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面上是难得的暖色。
“肃清朝堂,是必要之行,许家与宫天齐一定要死。”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晏南柯明白了他的意思:“接下来要怎么做?”
宫祀绝挑眉,极为轻柔的在晏南柯耳边道:“静观其变。”
就算两人什么都不做,依旧有很多人按捺不住。
就在京城平静了大概半个月之后,又一封请柬被送到了府上,晏南柯刚要拒绝,就看到了这封请柬的落款。
风。
“拿来,我看看。”
晏南柯一把将请帖放在手中观察,果然她没有看错,正是风家的请帖,原因是风池郡王最近身体不适,越发虚弱,打算大摆生辰宴冲喜。
这风家乃是太后的本家,就算是看在她老人家的面子上,这封请柬也没有人会拒绝。
只不过,这封请柬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上面的内容。
风家将在这场宴会之上,拿出风家的传家宝,来交换能治好风池郡王的灵药。
晏南柯将请柬捏在掌心之中,眼底闪过一道流光。
她记得很清楚,那风家的传家宝,是一封至今无人破解的宝图。
也是,她上辈子知晓金矿所在之物。
金矿的地点她早已知晓,可宝图既然已经现世,她要做的不是得到它,而是……毁了它。
那三座金矿是她心中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知晓。
“告诉风家来传信的人,我与王爷,会如实赴约。”
风家作为曾经最大的世家高门,这庭院也是数一数二的奢华精致,宴会之上来的人更是囊括了绝大多数的京城贵胄,看上去好不热闹。
宫祀绝与晏南柯并肩同行,没想到才来到主院门前,就看到了风池郡王坐在轮椅上,居然亲自出面迎接百官。
只不过他为人清冷,不善言辞,对于别人的恭贺也只是略微点头,很少说话。
晏南柯和宫祀绝对视了一眼,她加快了脚步走到他面前行了一礼:“听闻池郡王近来身体不适,如今可好些了?”
风池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再加上常年病弱,那张脸比寻常人还要苍白一些,看上去透着一种病弱清冷的味道。
“谢王妃关心,还好。”
和他这个人一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听着冷。
晏南柯不过是与他只有几面之缘,唯一印象最深刻的,便是曾经风池与晏如梦见过面那回事了。
若说是巧合,她可并不怎么相信。
眼神悄无声息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晏南柯垂下的手偷偷勾了勾宫祀绝的小指。
意思明显是在告诉他,自己对此人有所怀疑。
“那我与王爷就先进门了。”
整个风家,如今就只剩下风池一个嫡子,看起来有些冷清清的。
风池这一次却主动出声:“我来为二位带路。”
他这一行为,实在是让晏南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池郡王不必这般客气,我与王爷自行进去便可。”
风池微微侧目,他忽然说了一句让晏南柯有些出乎预料的话来:“今日这生辰宴,二位是我风池,最重要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