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卢俊义满口答应。
燕青见是个话空,便笑着朝贾瑞说道:“大官人,我倒是觉得你这左轮有趣,送我一支如何?”
贾瑞笑道:“这有何不可?只是你不可拿着招摇过市,更不可胡乱伤人。去城外山林中打个鸟儿雀儿罢了。”
在大名府住了两日,贾瑞便托词许久没见柴进,要往沧州府去转一圈。
告别卢俊义,取道东北这一日正在官道上走着,却见一人策马奔来。
“大人,那人似乎是那个神行太保戴宗啊!”华强眼神好使,看了一眼说道。
“哦?”贾瑞勒住了马一看可不是吗?因喊道:“戴院长!戴大哥!”
那人也勒马驻足,果然是戴宗。
“贾贤弟?不想在此处相遇,你们二位这是要往哪里去?”
贾瑞道:“正想去往沧州府去看看柴大官人,顺便把这两年生意上的账目清算清算。”
戴宗听了叹气道:“贤弟不必去了,柴大官人并不在沧州,而是在高唐州被抓了,如今身陷囹圄,我正要往梁山上去报知公明哥哥。”
贾瑞听了大惊:“此话怎讲?柴大哥好好的在沧州,怎么又被高唐州给抓了?
他是龙子龙孙,又有太祖皇帝给他家的丹书铁券,如何又被抓了?”
戴宗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了……”
贾瑞道:“如今也是晌午了,戴院长也该歇歇吃口饭,你这马儿也要吃些草料饮饮水才好。
方才我过来前面便有一家野生小酒馆,咱们且吃素面喝杯素酒解渴可好?”
“也好。”戴宗答应一声,贾瑞便调转马头往回走了。
果然走了不到二里地便看见一处酒肆。
三人下了马来至酒肆中。
胡乱要了些吃喝,戴宗便说了起来。
原来柴进有个叔叔叫柴皇城,住在高唐州。
高唐州的知府叫做高廉,是高俅的叔伯兄弟。
高廉仗着自己的哥哥高俅是殿帅府太尉自然在高唐州里作威作福鱼肉百姓。
高廉的老婆兄弟名叫殷天锡,也是仗着姐夫狐假虎威无恶不作。
这殷天锡却看中了柴皇城家的花园,便强要柴皇城一家尽快搬出去让与他。
柴皇城怄了一口气,卧病在床,眼见要撒手人寰又无儿无女,便写信让柴进去交代身后事。
柴进听了便急赶过来,见叔叔卧病在床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模样又气又恨,便要拿着丹书铁券进京告御状去。
正赶上殷天锡带着一群泼皮来滋扰,要撵高皇城一家老小出去。
双方自然言语不和,那李逵早就看不过去,上去便打死了殷天锡。
“等等!怎么还有李逵的事?”贾瑞打断了戴宗的话。
“这……”戴宗脸色有些尴尬,说道:“是他同我去请公孙胜来着,因有些事便在柴大官人庄上住了些时日。”
贾瑞点了点头:“打死了高廉的小舅子,这事怕不好善罢甘休,于是柴进便被关在牢里了?”
“正是。我这边是要往梁山上送信,看诸位哥哥如何搭救柴大官人。”
贾瑞冷笑:搭救,好好的一个大土豪本来过着挺滋润的小日子最后被逼无奈上了梁山也叫搭救?
因说道:“事关紧要,我也不多同戴院长啰嗦了,且请胡乱吃几口饭就上路吧。”
戴宗又问道:“贤弟和我一起回梁山么?”
“我?我先往高唐州去瞧瞧,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