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说老马,难道我们这帮人就不应该害怕吗?我们都是小企业,对于莎琳娜那样背景的人,难道我们就不应该怕吗?我们得罪他她了吗?如果一意孤行下去,我们是要陪着你们马家一起沉没的,我们招谁惹谁了?”
“我们都是商人,如果你有理,我们站在你这边也行,可是你看看你们父子都做了什么?”
男人越说越激动,直接站了起来,说道:“老马,你非要拽着我们跟你们马家陪葬,那我肯定是不能同意的。况且秦胤是莎琳娜看上的人,我们先不说秦胤她到底有什么背景之类的,就是莎琳娜要是真急了,她动动小手指,我们这些所谓的榕城豪门,会瞬间烟消云散,你想过没有?”
男人说到了这里,他深深看了马海涛一眼,随即忽然又笑了下,说道:“再说,老马你的风流韵事也不少,你现在年纪又不大,现在小凯出了事情,我想你其实又不是不能生了,何妨再要个儿子……”
他这话一出口,顿时房间里面的气氛就有点不正经了起来。
其他人看向马海涛的神色,也有了那么一点的古怪起来。
他的风流韵事在榕城,其实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简单的一个事情,就能够体现出他们马家父子是何等的荒yi
了。
曾经有一个很漂亮的坐。台小姐,爆料说过,因为自己陪了马凯,被马海涛看上了,结果第二天晚上就被马海涛弄到了他的床上去。
这样的事情,其实在榕城传的并不少。
“闭嘴,你给为闭上鸟嘴。”
马海涛真的急了,虽说这事情大家都知道,可是被人宣之于口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极度不爽。
这个时候的马海涛,当真是一脸的黑线。
他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愈发犀利起来,说道:“各位,你们能来我这里与我聚会一下,已经算是给了我马某人很大的脸面了。”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继续说道:“我们合作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们还不知道马某人是什么样的人?马家现在是在经历劫难,我并没有指望各位能够跟马家共同进退,这一点请大家放心,我也没想过要逼迫你们继续下去。”
“况且……我,我也没真的想要继续跟那小子继续硬碰硬下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禁握紧了拳头。
其实他不糊涂,正相反他是个极为精明,精于算计的人。
打从宴会结束,他回来之后闭门想了两三天之后,其实他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东西。
首先他要调查秦胤,直接调查了一圈下来,什么资料都没有调查到。
甚至可以说,秦胤前些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什么,一点都没有调查到。
这一点令他有些吃惊,甚至他觉得极为诡异。
一个正常人,想要查他的底细,应该很好查,越是身份不同的人,想要查他的行踪,或者是从前的历史才会被封锁的如此密不透风。
直到那个时候,他已经明白了大半,这个秦胤绝非寻常人可比。
另外,莎琳娜临走时候的眼神,以及说的话,他也品出了其中的三味。
虽然莎琳娜没说,如果他敢动秦胤,她就会不惜代价的出手对付他,甚至是马家,可是他从对方的话语中品出了那种极为危险的信号。
脑海中闪过了这些信息与思路,马海涛不由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他大吼了一声,说道:“很多事情我都明白,可是我不甘心,我出不来这口气。”
不甘心,不服气,可是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就表示他真的已经怂了,不敢有任何的举动了。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一旦自己真的有什么行动,家族那边也不会让他继续下去的。
毕竟,涉及到了整个家族的利益。
如果他真有那个胆子,有那样的想法,或者真想鱼死网破,他早就带着人开始行动了。
现在他叫来了这么多人,并非是想找这些人跟自己一起动手对付秦胤,而只是想要发发牢sao而已。
听到他这话,品出其中玄机的一个中年男人,点点头,端起了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老马,我们也接触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为人,有你何等样的智慧,我们都清楚,你无论看人看事也都很准,这一次的事情到了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糊涂。”
他说着,放下了茶杯,随即眯缝起了眼睛,推了推鼻梁子上的眼镜框,说道:“你应该跟那小子主动缓和关系。”
这人说的一本正经,而且旁边的人也不断频频点头。
说起来,他这么说也无可厚非,毕竟现在的榕城的上层社会的人,哪个不想巴结上秦胤,让他好给自己在莎琳娜那里美言几句。
只要秦胤同意,那么莎琳娜那边手指缝漏掉业务,也够这些企业吃上几年,十几年的了吧?
所以这个时候,谁能脑子抽了,竟然是敢得罪秦胤,进而断了自己跟莎琳娜合作的这一条线呢?
再说了,即便是不能成为朋友,不能跟莎琳娜合作,谁又愿意得罪这样的一个强敌呢?
“老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马海涛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盯着刚才那个男人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废掉了我的儿子,我现在非但不报仇,反而还要跟他笑脸相迎,还得跟他趋炎附势的寒暄,笑着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中年男人尴尬的笑了下,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话了。
如果说有人对付了自己的儿子,如果遇到眼前的事情,他或许也不怎么会选择了。
不过,第一个开口的那个矮胖子,这个时候却是冷笑了下,说道:“马总,你的这番话我觉得有道理,但也没道理。”
“我们都是商人,而且都是大商人,并且你也要知道,有些时候很多事情都要从家族的利益出发,抛开一个人的恩怨,成全整个家族的利益,难道这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