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琪将带来的行李箱打开,从里面翻出睡衣。
宋时见她不去浴室,挑眉问,“你去哪?”
“去又又的房间,让容光过来。”骆斯琪怕宋时再口无遮拦,自己会忍不住对他动手。
宋时道,“你手打着夹板,而且又又那么矮,怎么帮你脱衣服?”
“我单手也可以脱衣服。”骆斯琪淡淡道。
宋时按住骆斯琪肩膀,把她往浴室的方向带,“我不想你手二次受伤,凌晨还得送你去医院,我帮你。”
两人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彼此早熟悉了,骆斯琪也没扭扭捏捏。
房间开着中央暖气,连浴室里都是暖和的。
骆斯琪羊毛衫里面是一件白色打底,袖口比较紧,宋时先帮她小心脱掉左袖子,再把整件衣服脱下来。
剩下一件薄薄的薄荷色内衣,两根细细的带子贴在单薄的肩膀上。
她身上的皮肤很白,腰若约素。
宋时微微弯下腰,手从她手臂下滑落在她腰间,指腹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男人经常握钢笔,指腹带着薄茧,从腰间摸过时那种异物感太强烈,让骆斯琪忍不住扣住他的手腕。
她眼眸看向他,声音有点变样,“你知道我腰很敏感。”
“是吗?我之前没注意。”宋时淡淡一笑,手往上停在她内衣的排扣上,还请示了一下,“我帮你?”
骆斯琪垂着眼眸没吭声。
宋时弯着腰跟她说话,这姿态让两人离的更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宋时薄唇擦过她耳朵,声音低低的,“喷香水了?”
“没。”她后背不觉绷紧。
宋时手还摁在女人光滑的背上,能感觉到她的变化,侧头吻在耳朵上。
他笑,“耳朵也是?”
骆斯琪经不住男人这样的撩拨,摘掉他眼镜随手放台面上,仰起头急切地吻上去,还咬了他一下。
宋时将她抱上洗手台,骆斯琪顺势将双腿缠在他腰间。
浴室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很热。
骆斯琪头发里,背上全是汗,忽然她右手用力抓着宋时的肩膀,汗从额头流到下巴上。
许久后,她声音沙哑道,“你有点凶。”
“嗯?”宋时俯身看她。
骆斯琪没什么力气,只能用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来撑住身体,“你是不是因为我刚刚说的话,吃醋了?”
“我有吃醋的必要吗?”宋时失笑,用手指抹掉她下巴上的汗水。
“倒是你。”他捏住骆斯琪下巴,让她抬头跟自己对视,“你堂堂骆长官的千金,再落魄也不会跑去那种地方卖笑。”
“我也找人问过那个包间的客人,他们说拿钱办事。”宋时问她,“你觉得他们办的什么事?”
骆斯琪睫毛垂下,淡淡道,“我说不知道,你信吗?”
宋时轻笑,“我不信。”
恰好浴缸的水已经放满了,宋时抱着骆斯琪泡进去,还得小心她打着夹板的左手别沾了水。
他取下花洒帮骆斯琪冲洗汗湿的头发,动作温柔细致。
宋时道,“结婚证是真的,所以我们结婚的事你也该告诉骆长官一声,你拿着结婚证去,监狱那边会让你探监的。见到骆长官把该问的事问仔细,这样我们在外面更好处理。”
骆斯琪嗯了声,忽然她低头闷笑。
两人认识许久,不过骆斯琪性子冷淡不爱笑,总是一副谁都不想理会的高冷女神样。
这是宋时第二次见骆斯琪笑,他低头看她,“笑什么?”
“本来是放松的时候,你偏偏要提正事。”骆斯琪道,“我要是你助理,在左爱时接到你的工作电话,可能想杀人。”
宋时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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