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槿承认了,抿了抿泛白的唇瓣,“我看到梁盈包里藏着刀子,估计要对我动手,但一直不敢下手,我就激怒了她,我不想梁家再有翻身的机会。”
傅宵权冷冷道,“现在中恒在你手上,怎么对付梁家,我没教你吗?”
“你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吗,还用这种方式激怒梁盈?你知不知道她刀子再歪点,现在你就没命躺着这!”
容槿听出男人语气很冷,是真的生气了,“我有分寸……”
“你现在醒了,有力气,能跟我狡辩是吧?”傅宵权气笑了,脸色又冷了几分,“容槿,你有时候就是这样,很任性,想按照自己的方法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行,我就成全你,以后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不会管了。”他撂下话,转身离开。
“四哥。”容槿喊了一声,傅宵权全然不理会。
高大身影很快从病房消失。
没几分钟,姜沅就匆匆过来了,“容容,你跟傅总吵架了吗?我看傅总哥走时,脸色很难看哎。”
“没吵。”她刚刚就说了两句话而已。
“那他怎么那个脸色?”姜沅嘀咕着,将手里的外卖袋放桌上,拿出里面的热粥,喂给容槿吃。
姜沅把这几天的事说给容槿听。
京市警局那边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了梁盈,梁肆隔天就来京市了。
但这案子有傅宵权压着,加上梁肆在内地没什么人脉,有充足的监控证据,很快法院就给梁盈定罪了。
京市,香江的媒体都在报道梁盈入狱的事。
加上梁氏投资的那个项目,已经彻底烂在那了。
梁家破产是迟早的事。
姜沅还告诉容槿,“我听唐玉说,傅总得知道你被刺伤,吓得不轻,急匆匆开车来医院……”
“他眼睛不是还没好嘛,也真是虎,敢飙车来医院。”
“傅总来后,我看他脸色阴沉沉的,尤其是得知你有凝血障碍,医生都不敢轻易碰你的伤口,傅总赶紧给徐盛哥打电话,要他把梁盈活捉过来,我才知道你跟梁盈血型一样。”
“这几天你昏迷着,都是傅总守在这,我想帮他换班,他都不要。”
容槿一边吃着粥,一边听姜沅说傅宵权的所作所为,再想想男人刚走时的样子,感觉有点心虚。
刚刚她应该保持沉默,不该企图狡辩的。
这一刀虽然没捅在容槿致命处,但伤口比较深,她被迫在医院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姜沅天天在医院陪着容槿。
容槿在病床上躺久了有点无聊,想找点事做,但徐盛说傅宵权已经回中恒了,要她好好养伤,申赫那边,应助理也说事情副总们会处理,不需要她操心。
等容槿刀伤彻底痊愈,伤口淡的几乎看不见后,唐玉这才放容槿出院。
这时候,京市已经入冬了。
容槿从医院出来,感觉冷风刮在脸上,还挺有点冷的。
上车后,她跟傅宵权发消息,【四哥,我出院了,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傅宵权,【我跟金鼎轩打了电话,他们晚上会准时送晚餐过去。】
容槿,【你不回来吗?】
傅宵权,【我住燕园。】
容槿一看男人回的消息,知道自己做的事是真的让他很愤怒,他也打定主意不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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