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皓点头,表示他会尽快去查。
他还没走,梁渊却先一步进房间并关上门,许皓盯着眼前的门,纳闷的想梁渊是不是对这个宋烟墨太好了。
不是梁渊说找机会拿捏住烟墨,让其替自己办事吗?
这在干嘛,用温柔感动对方?
许皓不认为梁渊是个感性的人,真了解女人的话,不会连痛经药都让自己去买。
再说那位假冒的顾二小姐,似乎不是吃男色那一套的人。
等梁渊回到卧室,见床上的烟墨还蜷缩着,汗把睡衣领口都湿透了,他掰开一粒药递到烟墨嘴边。
烟墨张了下嘴,但似乎连吃药的力气都没有。
“女人怎么这么娇气。”
梁渊真怕她痛的又抱着自己喊妈妈,不耐烦的把药吃掉,然后用手掐住女孩下颚,把药喂给她。
他又喝了一口温水,以同样方式的渡给烟墨,以免她干吃药被噎到。
痛的浑浑噩噩的烟墨下意识咽下嘴里的水,她软软的舌尖无意蹭到梁渊的口腔,梁渊浑身一麻,准备松开的手又紧紧捏住她下巴。
烟墨本来就不会接吻,又因为痛经意识不清醒,她只能任由男人欺负。
听到女孩闷闷的呻吟后,占据梁渊脑海的情欲如潮水一般退却,他也冷静下来,转身去了浴室。
真是太荒唐了,他怎么会觉得她吻起来那么甜美。
等梁渊冲了个澡从浴室再出来,吃了药的烟墨似乎小腹不疼了,她半边脸陷在枕头里,被朦胧的灯光笼罩着,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梁渊怕她隔一会又神志不清的喊自己妈妈,打电话让前台帮自己再开一间房。
烟墨早上醒了后,才发现自己来了月经。
她想起昨晚似乎梦到妈妈,还跟妈妈撒娇,现在看来,昨晚她看到的人估计是梁渊。
床头柜上还放着拆开的止痛药,但她身上湿哒哒的,床上更是满片的红。
看来梁渊就是给她喂药贴了痛经贴,其他没管。
烟墨去浴室洗了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后整个人舒服了很多,今天是月经第一天,她怕一会痛经,所以又吃了颗止痛药。
烟墨离开房间后,跟梁渊说自己去楼下餐厅吃饭,要离开时让他跟自己说一声。
进餐厅后她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餐等服务生下去后,她摸出手机先打开备忘录,上面还是没消息。
这世上还有人不喜欢钱吗?
如果十万二十万对方嫌少也说得过去,她给对方两百万,他也不要吗?
烟墨打开微信,看到早上七点多宋政凌发来的微信,【昨晚我亲自审的谭斯烨,他已经招了,说他一哥们女朋友是酒店前台,他跟对方要了一张万能卡,所以才能进你那个私汤,如果酒店能提供监控,他最少判半年。】
昨晚烟墨就从梁渊那知道这些了,不过她留着谭斯烨还有用。
烟墨回复宋政凌,【他母亲据说是时尚圈知名编辑,叔叔是梧桐新闻社的主编,我怕他狗急跳墙还连累你。】
烟墨,【如果有人来保释谭斯烨,你就让他被保释,可以吗?】
警局里,宋政凌看到烟墨发来的消息不由皱眉。
明明她差点被威胁,是受害方,她为什么总要为霍家的名声考虑?
不过烟墨这么要求,宋政凌也只能说好。
收起手机后,宋政凌又去关押谭斯烨的审讯室,借着没有监控把他暴打一顿。
谭斯烨被折磨了一晚上,嚣张都没磨没了,而且宋政凌从小就是练家子,肌肉不突出但浑身都是狠劲。
一两个拳头砸下来就让谭斯烨只有求饶的份。
宋政凌抓着谭斯烨衣服,把他拎到自己跟前,眼眸一眯满是戾气,“以后离她远点知道吗,你再敢动她,我把你腿都打断!”
谭斯烨闻言,双腿反射性的颤抖了两下,他也没想到那个美人竟然跟警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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