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了吗?”刚刚烟墨见他过来也没跟自己打招呼,估计忘了自己。
所以她也没吱声。
“你让我想想。”虞楼低着头回忆,很快就想起烟墨这号人物,“我想起来了,那晚在华亭酒店,我救了你跟另一位美女。”
虞楼又说,“我们酒吧有位常客跟你长得很像,你们认识吗?”
“她是我姐姐,不过是同父异母的。”烟墨淡淡一笑,“那晚真谢谢你,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男人皮糙肉厚,能抗的很。”虞楼笑声爽朗,“我住院的费用酒店全包,酒店还给了我十万块见义勇为奖,是我该谢谢你。”
见他句句不离钱,烟墨好笑的很,“你很缺钱吗?”
“不缺我就不会出卖色相来这打工了。”虞楼又说出那晚在酒吧跟烟墨说的话,“我刚买了房子,需要挣钱还房贷。”
聊了不到五分钟,虞楼就把烟墨手里的柠檬茶拿走,“继续练吧,这五点半就关门了。”
“你是怕我射不到红心,你要贴钱给我吧?”烟墨看穿他的想法。
“我巴不得你射到红心。”他勾唇笑起来时,眼角那颗痣似乎也变得十分迷人,“这样你心情好就能给我小费了。”
烟墨被逗笑了,她转过身专心练射箭。
大家都不是专业弓箭手,来这射箭馆就是体验下,很快馆内的人就走的差不多,唯独烟墨还在练习。
箭支破空而出,终于稳稳插在靶子正红心后,烟墨的眉头也松开。
“练了这么久,才一支射到红心上吗?”烟墨冷不丁听到熟悉的男声,而且离自己很近。
她这才发现虞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而梁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男人手肘撑在轮椅上,手背搭着下巴,一副散漫姿态。
他的话让烟墨很不悦,快藏不住脾气了,“我起码有一支箭射中红心,你不行。”
“你这‘不行’是不是带着其他含义?”梁渊看向她。
烟墨与男人对视,眼神无辜极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但子衿你要是多想,那我就没办法了。”
任何一个男人,包括对情欲淡薄的梁渊听到‘不行’这两字,心里都会不爽。
梁渊拿起烟墨之前觉得手感不太好的那把弓箭,指腹在弓箭上轻轻摩擦着,“你既然觉得你很厉害,我陪你玩个小游戏。”
烟墨眼眸闪了下,“赌什么?”
“每人三支箭,一起开弓,看谁箭支中红心多。”梁渊从箭筒拿起一支箭,语气漫不经心,“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你要是输了,以后我早餐想吃什么,你就照做。”他余光扫了眼烟墨。
“好啊。”烟墨也从箭筒拿了一支箭。
她走到射击位站好,一手捏着箭尾开弓,站姿笔直,身上不见半点娇弱无力,漂亮的眼眸含着几分冷意。
女孩就如同悬崖峭壁上的野玫瑰,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梁渊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后收回来,在烟墨松开箭尾时,他弓上的箭支也破空射向远处的靶子。
正中红心!
梁渊没有停留,又从箭筒拿起一支箭,瞄准靶子后松开手,然后拿起第三支箭……
烟墨没有关注男人那边的靶子,专注前方。
她三支箭都射出后,发现一支中红心,两支在红心外的环上,这应该是她来射箭馆后打出的最好成绩。
烟墨活动了一下手,朝梁渊看去时见他早放下弓箭,在用手机回消息。
似乎几分钟前就射完了。
烟墨又看向男人前方的靶子,三支箭都射在红心最中间,没有歪一点。
他射箭技术为什么这么厉害?
外人都说霍子衿早产体弱多病,磕磕绊绊的在国外长大,可为什么她接触到的‘霍子衿’跟他们说的不一样?
是因为霍家错综复杂的关系,他跟霍老商量后在扮猪吃老虎?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