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谁啊?”邢卓看到樊嘉瑞面孔陌生,确定不认识,“他朋友?你他妈放手,不放我连你一块打!”
樊嘉瑞仍牢牢抓着他的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这位宋老板的妹妹是庄老将军的外孙女,你猜庄家要知道她哥哥被欺负了,会不会发怒?”
邢卓虽回国不久,但身边狐朋狗友多,他也不是耳目闭塞。
庄家跟容槿,他当然知道。
邢卓也不想庄家因为宋时的事,来找自己,免得影响父亲的形象,回家还要被打。
他心里起了几分忌惮,没有再叫嚣什么。
这时有朋友凑到邢卓耳边,小声道,“这人我认识,叫樊嘉瑞,樊家在香江很可怕的,政府都得忌惮。”
“邢哥,咱们走吧。”
樊家多年前就不做黑色生意了,是正儿八经的商人。
但旁人提到樊家,还是忌惮不已。
“我看邢公子也受伤了,你跟朋友的酒水就免单了吧。”樊嘉瑞接过服务生递来的一个信封,递了上去。
“这里面的钱,就当我给邢公子的药费了。”
邢卓本来也想收手,见樊嘉瑞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他接过信封,然后带朋友们走了。
那保镖也松开宋时,跟着自家老板离开。
樊嘉瑞见宋时一手捂着肩膀,眉头还紧紧拧着,就道,“我送你去医院。”
“断骨头而已,死不了。”宋时冷冷道。
两人去了走廊里面的包间,宋时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去洗手间洗掉脸上,手上的血迹。
想到邢卓那副嚣张至极的脸色,宋时脸色逐渐阴沉。
刑智渊刚调回京市,手里还没实权,真让他当上军司令,那邢卓还不知道会嚣张成什么样。
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宋时接冷水往脸上泼,动作太大力牵扯到手上的肩膀,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樊嘉瑞要了两杯威士忌,服务生刚送进来。
见宋时从洗手间出来,樊嘉瑞喝了口酒后说,“好端端的,你怎么拿酒瓶把邢卓脑袋都砸破了?”
宋时没吭声,走近后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樊嘉瑞想说他受了伤不能喝酒,不过想想酒是他让人送来的,而且也拦不住,干脆不说了。
宋时坐下后,从烟盒抽了支烟,樊嘉瑞凑过来帮他点上。
过了一会宋时问他,“你怎么来这了。”
“有事不方便电话告诉你,知道你会来这找邢卓。”他以为宋时会问邢卓骆斯琪的下落,没想到他把人爆头了。
樊嘉瑞也给自己点了跟烟,“我再来晚点,你不死也得残。”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火气这么大。”他手肘搭膝盖上,侧头看向宋时,“是不是邢卓跟骆斯琪……”
宋时啪地将酒杯放茶几上,脸色阴沉,“你要说什么事!”
见他火气这么大,樊嘉瑞猜测邢卓或许说了或做了让宋时怒不可遏的事。
他也识趣,没硬要凑上去点爆竹。
而是脸色凝重,低声跟宋时说,“我收到情报,田市长身体抱恙没法工作,政府决定从其他省调一位市长过来。”
宋时脸色也变了,“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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