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墨不禁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或许是做给别人看的吧。”虞楼猜测道,“前段时间关于k国依莎亚公主结婚的新闻,你也刷到了吧,艾伯特跟我说,是梁渊设的局,宾客里有他的仇人。”
“艾伯特也是特蕾莎夫人收的样子,跟梁渊关系不错。”怕烟墨不知道关系,虞楼解释了一下。
之前烟墨就猜是梁渊的手笔,现在听到虞楼的话一点不惊讶。
但她却想知道梁渊的消息,抿唇问,“一座神殿变成废墟,是不是没几个人活着?”
“嗯,参加婚礼的宾客都死了。”
烟墨心一跳,她感觉有点头晕目弦却又强装镇定的问,“婚礼是梁渊布的局,那他怎么样?”
虞楼沉默了一会,沉声道,“死了。”
“艾伯特和梁渊一块长大,知道梁渊的性子,也清楚他童年时期被特蕾莎夫人折磨的多惨,艾伯特猜为了引特蕾莎夫人上钩,梁渊采用了和她同归于尽的计划。”
这些天等不到梁渊的消息,烟墨猜测他应该出事了,可听虞楼说出来大脑还是嗡嗡作响,好难受。
她真恨自己这样子。
听到那男人的消息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璨璨,你没事吧?”见烟墨脸都白了,虞楼立刻用手背试她的额头,看看温度正不正常。
烟墨摇头,声音有点哑了,“我没事。是前几天傅宵权先生来找我问情况,我才知道梁渊是他失踪二十年的儿子,这消息我还不知道怎么告诉傅先生。”
“梁渊是傅先生的儿子?”虞楼被两人这关系震惊到了。
“嗯,也不怪梁渊要杀特蕾莎夫人。”烟墨想了想,和虞楼说,“梁渊死了的事,似乎连傅先生也没查到,这事你我还是继续瞒着。”
知道失踪的儿子还活着,短短时间却又死了,对谁来说都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虞楼点头,“好。”
虞楼怕烟墨担心,回国就先来找她了,和烟墨聊到九点多他就离开了,找去父亲秦肃住的地方。
没想到秦肃看到他一点不意外,只说了句,“回来了?”
原来秦肃当初去医院看到尸体时,就断定这不是虞楼,儿子虽然不是跟他一起长大,但秦肃也关心着,长什么样身上有没有胎记秦肃记的比谁都清楚。
那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知道有人要虞楼死,就装模作样的把虞楼送去火化,再拉去烈士陵园。
“不愧是秦局长,厉害啊。”虞楼感慨道。
父子坐一起聊天时,虞楼将梁渊假扮霍子衿,以及他的真实身份都告诉秦肃,说到底梁渊也只是一颗棋子,还不是华国籍。
老大不在,那些小弟不久也会解散,他们不用再担心广城成为毒饭的栖息地。
除夕节当天,烟墨和虞楼商量后,请虞楼的父母及外婆都来顾家吃年夜饭。虞奶奶看到烟墨非常高兴,连夸虞楼开窍了,知道怎么追人了。
今年可能是从小到大烟墨过的最热闹的一个除夕了。
吃过饭后,烟墨站在窗外看外面下起小雪,她不知道想起什么,摸出手机给唐蓁发消息。
她问唐蓁吃年夜饭没有。
一年一次跟家人团圆的时间,唐蓁宁可把拍戏的时间往后挪,也不愿意错过,她昨天就从春城回京市了。
不过京市习俗是晚上吃年夜饭,这个点正开始煲汤。
唐蓁回复烟墨,【今年还是在我干爸干妈家吃年夜饭,我几个弟弟都回来了,又又姐也回国了,特别热闹。】
唐蓁还顺手拍了张照片发给烟墨。
烟墨通过照片看到客厅人挺多的,还有宋政凌,樊子期这几个熟面孔。看傅先生跟太太吃团圆饭家里人挺多的,烟墨就放心了。
虞楼端着一盘奶油草莓过来,拿起一颗喂给烟墨,“下午想出去玩吗?”
“不去,下雪太冷了。”
烟墨吃掉那颗草莓,抬起头看到男人温柔的眉眼,她忽然说,“阿楼,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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