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见姜笑霜不说话,南涧问她怎么了。
姜笑霜就告诉他,“我不是有个哥哥吗,不过我被我爸赶出家门时我那个侄女才出生没几个月,我就吃过她的满月酒,后来我爸不让我哥跟我来往,我也没见过我侄女,再后来我知道我哥染上赌博离婚了,我侄女判给了嫂子抚养……”
“我也曾联系我嫂子,想看她要不要帮助,但她拒绝跟我见面,说跟孩子过的很好。”
“我到现在都记得吃满月酒时看到我侄女,很活泼可爱。”姜笑霜说,“那个小家伙跟我侄女长得相似,也一样活泼,我对她很有好感。”
南涧知道她因为自己才跟家里闹翻,加上也有点倔,所以从未跟家里联系过。
南涧说,“你要是想你侄女,我们就去找你嫂子问问。”
“算了。”姜笑霜摇头拒绝,“算算时间她快三十,应该早结婚了吧?她过得好有自己的小家庭,我就不去打扰了。”
“那个孩子呢?”南涧又问,“你想领养吗?”
姜笑霜想了一会说,“我挺想领养的,不过院长似乎不乐意,看得出她是真心疼孩子。”
“她怕我们日后嫌弃孩子,会再把她送回来而已。”南涧握着太太的手,“如果你想领养,我们改天再来试试。”
“就算那孩子的病不好治,我们有足够的金钱供她治病,最重要是你们有缘。”
听他这番话,姜笑霜豁然开朗,“是啊,我们又不缺钱,我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孩子,放弃太遗憾了。”
……
发现容槿病了后,傅宵权借着给容槿检查身体的借口带她去医院。
给容槿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后,医生单独告诉傅宵权,“傅太太就是情绪紧绷导致内分泌失调,没什么事,在家你们多迁就下她。”
医生都这么说,傅宵权也以为容槿情绪调过来就行了。
为了让容槿少发脾气,他事事顺着容槿,可容槿似乎行事越发霸道了。
傅宵权发现她变的有点偏执,而且醋味很重,哪怕他跟骆斯琪靠近多说几句话,她就会跑过来抱着他宣誓主权。
她也变得高调了。
以前她不喜欢曝光跟采访,也很低调,不想别人知道自己是谁以免引来麻烦,假期都会拉着他陪孩子们出去度过亲子时光,现在杂志封面,新闻采访她一个不拒,还大方向外人展示他们的婚姻。
傅宵权并不是觉得她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婚姻关系不好,不过她的做法似乎有点炫耀。
她也变的有距离感了,喜欢被人捧着。
她曾经讨厌被人恭维,讨厌无聊的社交,现在只要有以她为中心的聚会都会去,听那些人说好听的话。
宋时也发现了容槿的不对劲,晚上找了个机会跟傅宵权去会所喝酒。
坐在包间里,几杯酒下肚后宋时问傅宵权,“容容最近怎么了?她以前不是这样,但现在行事有点高调,还生怕你被哪个女人抢走似的。”
“医生说内分泌失调,调整过来就行了。”傅宵权不喜欢容槿这副沉醉在金钱跟权利里的样子,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只能顺着容槿,希望她情绪早点调解过来。
“我怎么看这不像内分泌失调?”宋时皱眉道,他隐约想起什么。
可那丝念头从脑海一晃而过,再扑捉不到。
傅宵权喝了一口威士忌,叹气道,“她本来就有点骄纵,心情坏了喜欢被人捧着宠着也没什么,但她当妈的跟自己孩子吃什么醋?她最近对又又很冷淡,我哄着又又,抱一会孩子她就不乐意。”
容槿以前也说孩子大了,不用他老去哄,可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希望他多陪陪孩子,现在却霸道的很。
仿佛除了她,他不能对其他女人那么好,亲孩子都不行。
宋时虽然看着容槿长大,但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一时也想不出好对策,“先让又又在我家这住吧,等容容好了再说。”
游轮发生的事又又看在眼里,本来她心里就留了阴影。
现在容槿情绪又不好,如果在孩子面前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再伤害到孩子就不好了。
“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打算。”傅宵权道,“我明下午要出国一趟。”
宋时似乎明白他去干什么,“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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