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这些没跟骆斯琪说,她也不知道,就问傅宵权,“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傅宵权道,“容容之前让我查孟诗情跟方之砚是不是情侣,徐盛顺藤摸瓜查到孟诗情跟k国王室的人有交际……”
傅宵权静心沉思,很快把之前都联系不上的事都串到了一块。
随后他眼眸眯起,“我猜孟诗情和方之砚不熟,但有人需要查某些事情,让他们熟悉了。对方知道孟诗情跟我一块长大,也知道方之砚跟容容是高中同学,熟人在我们身边不容易被怀疑。”
骆斯琪大概猜到是哪方的人,“既然孟诗情跟提拉德维蒙的儿子认识,托他们办事的人只能是提拉德维蒙的心腹。”
傅宵权眉间尽是凝重之色,“景泽当初带姜沅去r国的行踪并不隐蔽,加上当时姜沅怀着孕,或许他们还查到那孩子是景泽的。”
当初孟诗情说要进娱乐圈他并没起疑,没想到容槿的怀疑是正确的。
她压根不是要进娱乐圈。
但让傅宵权想不通的是,跟景泽关系密切的是姜沅,孟诗情不该找机会接近姜沅吗,为什么反倒要接近容槿?
“景泽的死除了我们几个,谁也不知道,他们迟迟找不到景泽,可能会猜测他已经死了。”骆斯琪淡声道,“孩子是姜沅生的,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孩子的下落,如果让他们知道孩子是紫瞳就麻烦了。”
明明只是k国老国王几个子女的明争暗斗,结果已故王妃有孩子,还是紫瞳,把卡奇特家族,以及s国王室都牵扯了进来。
景嘉言父子要是死了就死了,那几方一年年找不到人,也不会翻起波浪。
偏偏倒霉,景泽的女儿也是紫瞳。
骆斯琪揉了揉太阳穴,叹气道,“福利院的那女婴就是定时炸弹。怎么办,要我把她转移到其他地方吗?”
那女婴的藏身地除了她跟傅宵权,连徐盛都不知道。
“不行。”傅宵权敛着眉说,“孟诗情跟方之砚到京市后,他们幕后老板肯定就在京市布满眼线。我答应了景泽,要保她平安长大。”
这是他跟景泽的交易,他也要信守承诺。
思考良久,傅宵权道,“你抽个时间去福利院,让院长盯紧那女婴。福利院都是孤儿,他们不会想到那去。”
“好。”
见傅宵权没吩咐了,骆斯琪离开书房,没想到一拉开门,容槿在外面。
容槿赶紧站稳身体,笑着跟骆斯琪打招呼,“嫂子,我看你们在书房谈了很久,想问你们要不要吃东西,我刚刚才来。”
她重点强调‘刚刚才来’,表示自己没偷听。
等骆斯琪走后,容槿一溜烟进了书房,靠过去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四哥,事都处理完了吗?泡澡水我都帮你放好了。”
“你这么贴心,帮我放泡澡水?”傅宵权弹了下她额头,“都说了偷听是坏习惯。”
“我没偷听,真刚来。”容槿气哼哼地拿头撞了下他的胸膛。
傅宵权关了书房的门,搂着容槿回卧室,他问,“我跟骆斯琪在书房孤男寡女太呆久,你担心了?”
“别说我嫂子,你跟其他女人在一块单独说话我也不担心。”容槿道。
傅宵权挑眉问,“你这么放心我?”
“不是放心,你这年龄,看得上你的女人没几个。”容槿闷笑道。
“你又嫌弃我了,”傅宵权佯装生气,进浴室后将人抱坐到洗手台上,直到把她红唇吻肿了才罢休。
今晚两人就在浴室做了一次,所以洗完澡回到床上,容槿还很精神。
她抱着傅宵权,忍不住似的问他,“我听你说到福利院,我嫂子是不是因为怀不上孩子,所以想去福利院领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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