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方之砚找了个机会下午约孟诗情在某咖啡馆包间见面。
方之砚没等多久,孟诗情就进了包间,她一边摘下帽子到桌边坐下,一边问,“你约我出来,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以为要花很长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套出姜沅的话。”方之砚打开手机放了一段录音。
那天方之砚办公室点的檀香里带着安眠效果,等姜沅迷糊睡着后,方之砚才带着催眠师进来。
在催眠师的指引下姜沅彻底睡过去。
那一个小时里催眠师问什么,姜沅老实回答什么。
方之砚怕忽然把姜沅喊起来她会发觉异样,把办公室的痕迹清理掉后,让她一直睡到中午。
孟诗情听完录音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景泽带姜沅去r国游玩的照片他们有,他们也猜测那孩子是景泽的,一直在悄悄找证据。
现在姜沅被催眠后,亲口承认那孩子是她跟景泽的,而且……
震惊过后,孟诗情低声和方之砚说,“我听说科洛奥斯本很狡诈,l国警方剿灭黑手党时,独独他安然无恙的飞离l国。他跟傅宵权交手都是五五开,谁能有本事取他的命?”
“人被催眠后,催眠师问什么回答什么,是撒不了谎的。”
方之砚道,“除了我们,那位老板还派了其他人去m国查景泽的下落,可这么久,谁都没找到景泽的踪迹,我觉得他应该死了。”
因为景泽的手腕跟狡诈,孟诗情并不相信他真的死了,“他跟容槿是怎么回事,兄妹?”
“嗯,但不知道是不是亲兄妹。”方之砚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卡奇特家族的紫瞳是遗传的,但景泽是紫瞳,容槿却不是。”
孟诗情猜测道,“可能因为容槿母亲是华裔,血脉不纯所以才没有紫瞳?”
“如果说血脉不纯的话,姜沅也是华裔。”方之砚说,“老板找到曾经在悉尼帮姜沅接生的妇科医生,对方说那孩子生下来就是紫瞳。”
所以两人是不是亲兄妹这问题,方之砚也搞不清。
说起这个,方之砚想起一件事,他问孟诗情,“你为什么要采集容槿的血液,或一定要知道她的八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都是老板吩咐我办的。”孟诗情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那位老板知道。”
见状方之砚没再问什么。
孟诗情喝了两口茶润嗓子,她道,“有人在去年十月份见到景泽的私人飞机来京市,所以我不相信他跟那孩子都死了。”
“我们还是再查查,还有容槿那两个孩子……”
方之砚是个生意人,很聪明,孟诗情才说了几个字他就全然明白。
他脸上淡笑收起,打断孟诗情的话,“就算容槿跟景泽是亲兄妹,她两个孩子有卡奇特家族的血脉,我也不会做什么。”
“我只想跟那位老板做生意,可不想把命赔进去,傅宵权有多可怕,我比你清楚。”
“你什么意思?”孟诗情装作不知。
方之砚身体后倾靠在椅子里,嗓音温淡,“孟小姐,我是聪明人你也是,我们没必要弯弯绕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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