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槿闻言,瞬间明白昨晚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她又问,“他为什么会把沅沅送回来?”
“他爱姜沅。”
容槿笑了声,讥讽道,“爱这一词,从他这个踩着他人尸体上位,肆意玩-弄别人的口中说出来,都侮辱了这个字。”
她从不觉得景泽会爱姜沅,他对姜沅只有掠夺跟伤害。
容槿停顿了一下,“那个孩子……”
傅宵权道,“是景泽的。不过你不用担心,孩子我也处理了。”
“你杀了?”
“没有。”不说傅宵权自己是父亲,做不出杀孩子的事,而且他跟景泽有交易。
他会保那孩子一生平安。
傅宵权拉着容槿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这些事你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闻言,容槿不再问什么了。
等车子抵达政府大楼后,容槿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勾住男人的脖子深深吻了他一下,“辛苦四哥了,晚上我煲汤给你喝。”
“好。”傅宵权笑笑,用手抹掉她唇角的口红,“好久没喝到你煲的汤了。”
傅宵权下车后,容槿挪去驾驶座,开车回家。
……
容槿决定跟骆斯琪练散打后,就专门让人把一楼的某个房间改成训练房。
她以为练散打跟瑜伽差不多,结果是她天真了。
瑜伽是练形体,很多动作看着高难度,但也是在室内进行,而散打需要全身有力量感,这样一脚踢出去才能让别人感到痛。
容槿每天早上除了要跟骆斯琪一块去跑步,吃过早餐后骆斯琪还要在训练房监督她进行负重训练。
负重训练完了后,容槿都手脚发软了,还要被逼着空击练习,最少得两百下。
容槿本来给自己规划好了,每天早上跟着骆斯琪训练完后,下午用来看书学习,五点多去学校接孩子。
接完孩子回家,跟佣人学做一两道菜犒劳男人,晚上陪孩子玩玩游戏,看看电视剧。
结果她负重训练做完都累的只想躺下,其他啥也不想干。
骆斯琪看她这么辛苦,也是于心不忍,“要不算了,我跟徐盛能保护好两个孩子。就算我们不在,也会安排保镖跟着你。”
“不行,说到就要做到。”容槿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这段时间的负重练习下来,容槿瘦了不少,形体也更好了,以前气质偏明艳,现在身上多了一股英姿。
哪怕站那不说话,一个眼神也够震慑人的。
容槿把手上的拳击带绑紧,喘着气说,“徐盛哥跟了四哥十几年,也该过自己的生活。再说你以后怀孕了就得养胎,哪还能让你天天陪着又又他们。”
见容槿要坚持,骆斯琪很淡的笑了下,“行,一会做二十分钟的抗击练习。”
“……”
另一边,庄眀昀跟顾云溪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因为一些事跟父亲庄飞文吵了起来。
庄眀昀学的是后印象主义油画,年纪轻轻就在美术界占了一席之地。
他前段时间参加世界级美术交流会时认识一个美术家,对方是十九世纪印象派鼻祖的后代。
两人聊的很投机,为了学习庄眀昀认了这位画家当老师。不过这画家是宣圣会的基督徒,当他的学生必须也加入宣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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