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很快走上来,跟宋时还有骆斯琪打了声招呼。
原来这男人就是宗怀成给开后门的人。他父亲原先在宗怀成手下做事,因为一次意外身亡,留他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
青年满十八以后很想参军,但他之前脑部受过伤,不符合参军的条件。
宗怀成看青年铁骨铮铮,又跟青年父亲关系交好,所以让人修改了他的体检报告,放他进了军队。
这事是宗怀成吩咐苍元忠去做的。
苍元忠被顾家威胁后,把宗怀成给青年开后门的事捅出去,宗怀成被抓后,青年也被所属军队永久取消当兵的资格。
青年想帮宗怀成也帮不上,只能回老家,直到前天被宋时的人接来了京市。
那晚跟宋时聊天时,宋时就说拿到了一些东西,骆斯琪没想到他是拿到了苍元忠贪污的证据,还把青年请了过来。
骆斯琪看向宋时,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跟他说。
宋时只是看了眼腕表,告诉骆斯琪,“把这些东西拿进去交给他们,一会我们还有的忙。”
“好。”骆斯琪转身进了监察局。
后来宋时又带着骆斯琪去了法院,庄家那边派的军队律师早到了,律师代表宗怀成,对他贪污一案提起上诉。
顾家还没能一手遮天,把监察局也纳入自己阵营。
所以监察局接到举报立刻调查苍元忠,确定他贪污,但苍元忠已经死了,家产被查封,他贪污的事在政界闹的沸沸扬扬。
法院那边也重新审判宗怀成的案子。
青年曾经的主治医生向法官证明,他脑部撞伤是小问题,没有后遗症。
律师这边提交的证据很多,还利用青年的父亲是为国捐躯跟法官打感情牌,年二十九那天,法院终于宣判宗怀成无罪。
今年没有年三十,二十九后就是初一了。
骆斯琪去监狱接宗怀成时,宋时带两个小家伙去庄家吃年夜饭。
骆斯森也从北城回来了,骆斯琪带着宗怀成去金鼎轩,三人坐在一块吃年夜饭。
骆斯琪坐在靠窗的位置,偶然往窗外看了眼发现又下雪了。
她没办法去监狱探望,不知道父亲过的怎么样,也不知道这个点,宋时他们是不是在也吃年夜饭。
年夜饭吃完已经十点多,骆斯琪把宗怀成送回去,让骆斯森在宗叔叔那住。
她则回到宋时的公寓。
外面时不时有绚烂烟花在漆黑的天空绽放,十分漂亮。
看着转瞬即逝的烟花,还有冷清的房间,骆斯琪心里也空落落的,忍不住给宋时打去电话。
宋时似乎忙着,许久后才接了电话,“喂?”
骆斯琪问他,“吃年夜饭了吗?”
“吃完半小时了,陪他们在客厅看春晚。”宋时道,“你呢?”
“我们也刚吃完,谢谢你帮忙了。”
今天各家餐馆爆满,要不是宋时是金鼎轩的老客户,跟老板要了一桌,骆斯琪他们就吃不上年夜饭了。
好一会后,宋时才问,“你打电话就为了跟我道谢?”
骆斯琪抿了下唇,而后抬头看向落地窗外,又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这边在放烟花,很漂亮。”
我也很想你。
不过这句话骆斯琪没说出口。
她性子偏冷,说不出腻歪的情话,而且她跟宋时也并不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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