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看到男人也是一愣,问舒曼安,“你朋友吗?”
舒曼安还没说话,宋时就微微一笑,“嗯,劳烦你出去几分钟,我想跟她单独聊聊。”
同事也没迟疑,很快就出去了。
舒曼安看着走来病床前的男人,这张脸她似乎在哪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她也不认识他啊?
“你是谁?”舒曼安疑惑地问。
宋时拉开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回答,“容槿的哥哥,宋时。”
宋时……
舒曼安很快想起来,就是申赫集团的现任掌门人,她之前从财经新闻上见过。
是啊,容槿是容家的独生女,宋时是容家养大的。
看到舒曼安忽然变惨白的脸色,宋时扶了下眼镜,语气温柔客气,“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
舒曼安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冷的浑身发抖,她抿着唇没吭声。
“我妹妹说有人欺负她。”
“没有人欺负她,是,是她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撞玻璃上。”舒曼安忍不住说,“这是意外,你来找我干什么?”
宋时笑了笑,“你不知道橄榄油的味很重吗,本子,笔都能沾上气味。”
舒曼安一愣,忽然想到什么,脸更白了。
宋时也不想跟她废话,将手机打开递给舒曼安看,是早上九点多出的新闻,市资源规划局蒋某某收贿赂被捕入狱。
而这个蒋某某正是舒曼安的舅舅。
宋时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语气也冷冷的,“这次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你要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
“而我妹妹,不是你能欺负的。”
宋时问她,“知道明天上班后,该怎么做吗?”
舒曼安见男人脸色温和,镜片下的眼神却寒森森的,让人头皮发麻,“明,明白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宋时收起手机,起身离开了。
病房门被关上后,舒曼安像好不容易从沙滩上蹦回海里的鱼,终于得到水分,大口大口呼吸。
她知道容槿走后门进的机关单位,但没想到容槿哥哥来头这么大。
那些事宋时竟然都查的出来。
宋时回到病房后,秘书应尧早把衣服送了过来,在楼下帮他办理出院手续。宋时换好衣服,跟秘书一起离开。
应尧为了方便接宋时,直接把车子停在医院南门的露天停车场。
恰好今下午,骆斯琪来医院找宋时,她进医院时看到宾利车车牌号有些眼熟,就把车子拦停了。
“宋总。”应尧从后视镜看了眼男人,“是骆小姐。”
宋时降下车窗,看到骆斯琪的车横在那,他们的车不好出去,他一张脸阴沉。
“靠边停!”
等应尧把车停好,宋时推开车门下去。
骆斯琪车子也迅速后退,靠路边停下后迅速下车走向宋时,视线落在他腿上。
他穿着灰色西裤,一双腿笔直修长,走路跟平常似乎没什么两样。
“你才做了多久的康复运动,怎么就出院了?”骆斯琪眉头深深拧起,目光又挪到他脸上,“我送你去军医院。”
宋时淡淡道,“我既然能走,不管市医院还是军医院,都不用住了。”
“你要是康复做的不够,或者不到位,没多久腿还会出问题。”骆斯琪不悦道。
“那就是我的事,不劳烦骆小姐关心。”宋时看了眼腕表,有些不耐,“我急着去公司处理事情,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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