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感觉自己对这只小猫咪比想象的更有兴趣,她真的太可爱了,让景泽一连几日都给她喂红酒,与她沉沦。
事后佣人们来清理乱成一片的卧室,他纡尊降贵的抱着姜沅去浴室。
景泽将姜沅摁在浴缸里,正向她索吻,却发现她嘴唇的温度很热,不光嘴唇,她身上哪哪的温度都比正常人高很多。
脸上也潮红一片,呼吸很弱,是发烧了。
“不光是野猫,还是只会生病的野猫。”景泽叹气,他没有兴致折腾发烧的猫咪,将人抱出浴缸,请了医生过来。
姜沅连续几日只靠一杯红酒吊着,又被折腾,脆弱的身体早垮了,反复的高烧不退,陷入昏迷。
“唐玉……唐玉……”她不停念着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微弱。
景泽姿态优雅地坐在雕花木椅里,指间夹着一支雪茄,温柔的紫眸看着金发医生。
“这可我历经万苦带回来的小猫咪。”景泽嗓音也很温柔,“要是她高烧死了,我就让你几个孩子也高烧,跟她一块埋在勒比斯大教堂的地下。医生,你觉得她会死吗?”
“绝对不会!”金发医生跟他保证,额头不停的冒出汗来。
医生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几乎拿出自己的毕生本领,无神主义的他还在心里默默求耶稣的保佑。
好在姜沅心中有执念,也想活着,第四天奇迹般的退烧了。
医生终于松了一口气,留下一些口服药,告知景泽什么时候给姜沅服用。
景泽得知姜沅今天就要吃药,让佣人倒杯温水过来,倒出两粒药自己含着,用掌心托着姜沅后脑勺扶她起来。
他直接用嘴把药喂给姜沅,直到她下意识吞下药,才退开。
医生垂头看着自己的皮鞋,丝毫不敢多看。
景泽用指腹摸了摸女人瓷白的脸蛋,确定她没大碍后,吩咐佣人,“把治疗费给多利医生,送他离开。”
“谢谢奥斯本先生。”医生一刻也不再想这多呆,背着医药箱跟佣人离开。
下楼后,佣人将一叠欧元递给医生。
医生用眼量了下,都是面值五百的,足足有十万,发烧而已,那男人给的酬劳都这么高。
黑手党家族真不是一般有钱。
卧室里,景泽正坐在床边看着姜沅,床头柜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他拿起来接听。
“大少,从钻石里找到一行数字。”电话那端的人汇报道,“目前我们还没解析出这串数字是文字还是坐标。”
景泽眯了眼,“那个狡诈的老狐狸,是我大意了。”
很快他挂了电话,离开卧室。
直到窗外暮色沉沉,床上的姜沅才醒了过来,看到那顶复古的床帐,她知道之前不是做梦。
自己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
姜沅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有些不舒服,很快她浑身发冷发颤,因为感觉身上的异样感很重。
她跌跌撞撞的在卧室乱撞,找到浴室后冲了进去。
浴室的风格跟卧室一样华丽,空间宽敞,除了淋浴间,圆形浴缸,墙壁还嵌着一块巨大的全身镜,姜沅到全身镜前脱掉衣服,看到身体各处的浅浅吻痕。
简直刺眼,恶心……
这几天浑浑噩噩的记忆涌入脑海,让姜沅头痛欲裂,几乎崩溃。
她跑到洗手台,呕地一声吐了。
她高烧没法进食,都是用葡萄糖吊着,这会吐了,也吐的全是酸水,她又用手在喉咙抠了下,再一次吐了出来。
最后吐的姜沅眼尾都红了,泛出生理性泪水,她依旧感觉很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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