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平落荒而逃的背影,容槿的好奇心更重了。
她听说傅宵权母亲的身体不好,生下傅宵权后没两年,又生了一个女儿。
但女儿是早产下来的,不到一岁就死了,而傅宵权母亲也没再生育,整个二房只有傅宵权一个孩子。
傅家能有什么人,敢对傅宵权身边人下手,而他还纵着?
还有……
可能是下午抽了太多血的后遗症又上来了,加上快凌晨了,容槿又虚又困,回里面卧室睡觉。
睡的昏沉时,渐渐地,她觉得身上好难受,仿佛被人捂住口鼻,喘不过气来。
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徐平蹲在病房外连着抽了两支烟,看时间估计容槿睡了后,才回到病房。
他没忘记徐盛的嘱咐,轻手轻脚地进卧室想看看容槿。
心里一边暗暗腹诽:他大失血都体验过几次,不挺过来了吗,容槿抽个300CC血而已,能有啥事?
等进卧室后,徐平发现蜷缩在床上的容槿脸色潮红,呼吸一顿一顿,很不正常。
徐平脸色一变,快步过去,“容容?”
他用手试了下容槿的额头。
结果那滚烫温度,把皮糙肉厚的他烫的反射性收回手,马上给唐玉打去电话。
等唐玉过来的间隙,徐平发现容槿情况更严重了,浑身湿哒哒的,像被从水里捞出来,还有鼻血流出,不由眉头紧皱。
几分钟后,留守在医院的唐玉就带着护士匆匆过来。
看到容槿这样子,他脸色刷地一下变的很难看,马上指挥护士配药,他到病床边检查容槿。
徐平挨墙壁站着,远远看唐玉跟护士忙活,心里升起一抹疑惑。
约莫半小时后,容槿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终于退去,烧也退了,呼吸也恢复了正常。
唐玉见状,终于抹掉额头上的汗。
“玉哥……”见唐玉忙完,徐平上去想问什么,唐玉却顶着张难看的脸,一把推开徐平就出去了。
徐平被推的莫名其妙。
他好像没惹玉哥吧?但看玉哥的样子,好像很不爽?
等护士也走了后,徐平走上前看了看容槿,见她睡的很沉,呼吸平稳,而旁边小平车上,搁着一只银色腕表。
徐平估计唐玉放车上后,忘记拿了,拿着腕表想给唐玉送过去。
他刚出病房,就隐隐听到唐玉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走廊拐角处传来,似乎跟谁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