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是您吗?”蜷缩在床上的瞎子,语气很是激动:“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吧,小人知错,真的知道错了!”
“知错?”韩峙冷笑,摇晃着醉酒后的身体走向床榻,直接将手里没喝完的酒,倒在他脸上。
“噗~”烈酒猛地灌入口鼻,瞎子难受的摇了摇头,可手脚皆被捆着,却连擦拭的动作也做不了。
而他这副受虐的模样,也没能让韩峙满意,随即被抓住脚踝,猛地从床上扯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脑袋撞在地面,瞎子禁不住痛呼,下一刻嘴角含着笑意的韩峙,又抬起自己金贵的右脚,踩上了他细白的手腕。
“啊!”瞎子再次痛呼,这次叫喊的声音,明显比刚才更为响亮。
可韩太尉却仍觉得不够,脚下牟足气力,直踩得地上的瞎子浑身颤抖,下唇咬出血痕,才把脚挪开。
“如何?此番滋味,可让公子满意?”在瞎子身侧蹲下,韩峙笑着伸手拍了拍他面颊。
瞎子这时,显然还没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只缩紧单薄的身子,没有回应。
“哼…”韩峙看着他颤颤发抖的样子,却觉得还挺有趣,随即伸手扯下他脸上白绡,仔细着瞧了瞧。
这一瞧,他倒是颇为满意,地上的人,且不说真瞎假瞎,但挺鼻凤眸,面容精致白嫩,倒是个实打实的美人。
尤其是,不久前的剧痛折磨,使他面色泛起红润,加之额头细汗淋漓,这副受虐的模样,着实看得韩峙来了兴致。
“你可知自己,到底招了什么人?”于是韩太尉,颇有兴致的捏紧他下巴,追问。
“您是……韩太尉…”瞎子从疼痛中回过神来,这时说话声都是哑的。
韩峙听后嗤然一笑,显然对他这个回复很不满意,于是捏着他下巴的手加重,又问:“那你可知本太尉最讨厌声色?你特意混进我生辰宴上捣乱,究竟意欲何为?”
“小的……知错。”瞎子乖乖的求饶,而后艰难的解释,“之所以混进宴会,也是因为腹中饥饿……”
“腹中饥饿?”韩峙忽的笑了。
瞎子知他根本不信,忙又解释:“是的,小人本是和仆人从莲国奔波到此,不巧路上花光了盘缠,这才如此落魄……”
“所以你耗费心力混进宴会,只是为了蹭吃蹭喝?”
“是……”瞎子闭了闭眼,脖颈被迫扬起,艰难的回应。
可话音才落,等待他的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还在满口胡言!”
“啊!”瞎子被这一巴掌打得嘴角溢出血来。而韩峙又掐住他脖颈,怒道:“那你蹭吃蹭喝便罢,宴会上吹奏丧曲又是何意?真当本太尉孤陋寡闻,连此曲也不懂?!”
“小人知错……还请太尉手下留情……”瞎子哽咽着求饶,白净的一张脸因为憋闷,已经涨得通红。
“手下留情?”韩峙冷然一笑,“那你也得给我留你一命的理由,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你还不肯如实交代!”
“没有受人指使……”瞎子额头大汗淋漓,只觉喉间的手掌越收越紧,自己快要透不过气。
而韩峙见他快要被憋死,却还是不肯实话实说,顿时没了耐心,松开手掌,却扯下他腰间系带,发疯一般撕扯起他身上的衣衫。
“太、太尉!”瞎子茫然的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韩峙恼羞成怒后,竟会这般对自己。
而韩峙确实也是被他气疯了,随即欺身而上,狠命的吻上了他带着红痕的脖颈。
“不要!”瞎子抗拒的将头偏开,试图拒绝韩峙的触碰,可他的拒绝,却像是烈火浇油,烧得韩峙心中的怒火更旺。
“不要?”韩峙带着酒香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下一刻竟蛮横的扯开他衣衫。
“啊~”身体不堪忍受,瞎子才体会到,这竟是自己从未曾感受过的苦痛。
还在发泄怒意的男人,见瞎子被自己摧残折辱的模样,却觉得兴致更浓。
一番蛮横的征伐,只为酣畅淋漓的报复,只为满足自己因怒火而烧起的熊熊私欲。
厢房内依旧烛火摇曳,快要燃烧殆尽之时,韩峙才算是满意了,起身整好衣袍在桌旁落座,曲指扣响了桌面。
“主子。”门外随即有蓝衣侍从进来,拱手听命。
“让酒楼的小厮过来,再添些燃油,你再去府里,把我养的宝贝取来。”韩峙说这话时,顺便瞟了一眼地上昏睡过去的瞎子,手中没饮完的茶水,随手泼在他面颊。
“是。”侍从听罢,稍稍犹豫,随后合门快步离去。
韩峙跟着又看向地上的瞎子,唇角勾起:“不想老实交代,也没关系,本太尉有的是办法,教你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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