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孟甜没跟上自己这位妈妈的思路。
孟双好像误会了什么,嗔怪道:“你这孩子,凡事都只一个人抗,也从不跟家里人说。现在这么大的事,你还要自己一个人受着。你是觉得妈妈我帮不到你吗?”
“不是,我是真没搞懂您在说什么。”
“还装傻!我是说你去陪酒的这件事!”
孟甜心下一惊,慌忙辩解道:“我,我没陪酒啊,之前不是跟您说了嘛,我只是应侍……”
“这世界工作千千万,你去夜店做应侍?”
“……”
无言以对。
“好啦,”孟双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孟甜的手,“你就告诉妈妈吧。妈妈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攒了点积蓄的。”
“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真的……”孟甜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答案,可始终一无所获,脑袋还隐隐抽痛起来。
她按住脑袋,慌忙躲回自己的房间。
关门前,隐约还听见孟双的叹息声。
缓和了一会,孟甜定了定心神,在卧室里寻找起某样东西。她有种模糊的预感,她需要的答案一定就在这个房间里。
为了避免吵醒熟睡的孟乐,孟甜动作很小心,也因此浪费了不少时间。
所幸,她还是找到了。
那是一张借据,借了二十万,每个月光利息就要两万多。
高利贷,这是妥妥的高利贷。
她为什么要借高利贷?借的二十万本金又去哪里了?
孟甜思索了一下。那张借据好像牵动了什么连锁机关,事情的原委从记忆的深处一瞬间倾泻而出。
其实并不是什么很不寻常的经历。无非是被人带着去赌博,结果上头之后,钱都输光,在一时的冲动之下,借了高利贷,然后又输没了。
钱还不上,没办法了才去陪酒。
对于这样的过往,孟甜只能暗骂一句活该。不过,还算这姑娘有点良心,没扔下一堆烂摊子一个人跑路,而是选择自己还债,谁也没告诉。
只是,苦了自己。
唉,真是一场孽缘。
第二日,结束导购工作后,孟甜马不停蹄地赶去碧翠坊。
今天的打工生活和往常一样,一切都很和谐,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
没错,就是辣个女人,木佩佩。
难缠的家伙又来了,孟甜扶额,但还是拿出职业笑容。
“嗨,小可爱,想我了吗?”
“佩佩小姐不是一直住在我心里吗?哪里还需要想。”
孟甜差点被自己恶心死,这么肉麻的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出口的。
“原来,我一直离你这么近啊,”木佩佩一点点逼近孟甜,手指暧昧地在她的胸口处点了点,“那我得亲眼看看。”
孟甜屏住呼吸,双颊微红,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些位置。
“真可爱呢。”
木佩佩愉悦地笑出声。也不再说些调情的话,而是拿出酒单,点了一大堆高度数的酒水。
没过多久,应侍推着小推车,带着点的酒进了包厢。
木佩佩当即倒了一杯,吨吨吨灌下肚,喝完这杯,似乎还不过瘾,又倒了一,不消片刻,便喝了个干净。
到最后,直接拿着酒瓶,开始对瓶吹。
这么喝,真的没问题吗?孟甜猛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