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的路上,司马浩宸看出何言轻的情绪一直不高,有些担忧的问道:“小轻你怎么了?如果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就尽管和我说。我不想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想来想去这件事情还是要和我说一下比较好。”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悦儿知道我们要结婚了,所以她想要做我们的伴娘,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司马浩宸微微蹙了蹙眉头,虽然心里有些许的不悦,可是看到她期待的神情时,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道:“你希望她做你的伴娘吗?”
“嗯,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每次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都是她帮我。所以她想要做我的伴娘,我真的没办法拒绝。不过若是你已经选好了伴娘,那我就推了她。”何言轻点了点头,有些失落的说道。
司马浩宸薄唇向上一勾,露出一抹魅惑至极的笑容,磁性的声音从薄唇逸出:“嗯,那就让她做你的伴娘吧,我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
他的话犹如一块巨石落在她的心间,泛起丝丝涟漪。
“呃,谢谢你!”何言轻低着头,精致的小脸飞上两朵红霞,很是惹人喜欢。
司马浩宸微微一笑:“不用谢谢我,你是我的未婚妻,为你做事情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我最重要的事情是带给你幸福,而不是让你伤心、难过。”
幸福……何言轻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真的会带给自己幸福吗?原本有些害怕的未来,忽然之间她竟然有了些许的期待。
韩悦儿一回到家立刻拨通了何言妮的电话,气呼呼的说道:“何言轻她真的要结婚了,但是却是因为司马浩宸的爷爷生病了。”
“就因为司马浩宸的爷爷生病了,所以你舍不得下手了?你别告诉我你可是一个心软的女人!”何言妮眨着清澈的眸子看向窗外,娇艳的红唇向上勾起一抹冰冷嘲讽的笑容。
韩悦儿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的说道:“当然不会,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做到;只是你真的已经想好了吗?万一你被人给查出,未必是什么好结果。”
“我会怎么样不需要你来替我担心,你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行了。”清澈的眸底划过一抹寒冷如冰的光芒,何言妮随即挂断了电话。
虽然说自己这么做,无法让妈妈活过来;但是至少她替妈妈报仇了。她何言轻不是想要结婚吗?她倒要她和司马浩宸的婚礼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听着电话传来挂断的声音,韩悦儿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这个何言妮真的是越来越过份了,她可是求着自己帮忙的,却不想竟然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
韩悦儿深吸一口气,她一定要好好的想个办法才行,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司马浩宸把麻烦查到自己的身上。
何言轻不是很庆幸有自己这个好姐妹吗?她也很庆幸……若自己不是她的好朋友,估计自己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或许是因为何言轻和司马浩宸要结婚的原因,司马爷爷的病顿时好了起来。
“爷爷,这段时间我看您的身体好了很多,希望你能赶快好起来。”司马浩宸对着正在看报的爷爷说道,神情无比真诚。
司马爷爷则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嗯,是啊,所以说小轻那女孩儿还真的是挺不错的,都是托她的福,所以爷爷才会这么快好起来。我说浩宸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她!”
“爷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的!”司马浩宸深吸了一口气,纵使她不是自己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人,可是自己也会好好的善待她的,毕竟她是自己的未婚妻。
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司马爷爷语重心长的说道:“浩宸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不管你再怎么舍不得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爷爷您说的对,您放心吧,我不会再纠结于以前的事情了。”司马浩宸用力的点了点头,幽深的黑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司马爷爷勾唇笑了起来,缓缓的说道:“嗯,你能这么想爷爷真的是很开心!再过几天就是你们的大喜之日了,心情如何呐?”
“还好吧,不过有一点点的紧张。”司马浩宸轻轻的扯了扯唇,俊美无双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大家都以为只有新娘才会紧张,却不知其实新郎也同样会紧张……与其他新郎相比,他的心里却是少了一抹期待,毕竟她不是自己最想娶的那个女人。
“等你们结婚以后,趁着度蜜月的时间,你好好的努力一把,争取让爷爷尽早抱上重孙子。”司马爷爷说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轻和浩宸是俊男与美女的组合,他相信以他们二人的基因来说,他们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一想到未来重孙子的模样,他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许多。
“爷爷,您在笑什么呢?”司马浩宸看着傻乐的爷爷,不由得很是好奇的问道。
司马爷爷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的说道:“我在想你和小轻的孩子会像谁多一点儿?”
“当然是我啊!”司马浩宸想都没想的说道,说完以后他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本来自己对于这些事情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期待,可听爷爷说完以后,他的心里竟然变得期待起来……若是他们有了宝宝,他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他,绝对不会让他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浩宸,其实吧爷爷真的不介意你们多生几个,反正咱们家能养得起。”司马爷爷一边说一边脑补着成群结队的重孙子的模样,他想那画面一定是十分有爱。
“其实生一支足球队也挺不错的……”司马爷爷捋了捋胡子,笑眯眯的看向了自己的孙子。
闻言,司马浩宸嘴角狠狠一抽,他这是把小轻和自己当成什么了?看着爷爷脸上的笑容,估摸着他是把自己当成了种马,把小轻当成了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