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出了一个任务,受了个伤,回来,头顶就绿了?!
“虞、禾!”
男人的声音低沉、染着几分怒气。
虞禾闻声,回头。
只见秦北廷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坐在轮椅上,脸色是病态的白,不由愣了下。
随即,她好看的眉头不由蹙起,大步朝他走去。
“你怎么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你就要跟别的男人跑了!
“你撇下我,这么着急回来,说是看提拉米苏,结果却是见那个男人?”
秦北廷脸色不悦,瞥了一眼虞禾身后还没有走的陆辰宇。
陆一铭的堂弟,他见过几次,明明长得没他帅,没他高,身材也没有他好!
小姑娘竟然收他的花!
他以为,他的竞争对手是家里的那只猪,没想到,还有别的狗东西!
“那是我的私事。”虞禾说道。
心想,你跟别的女人孤男寡女处一室的时候,也不见你的有解释。
这个回答让秦北廷很不满,“你还未成年,不许早恋!”
“我还不许你乱动,你怎么在这里?”虞禾站在,俯视着坐在轮椅上的秦北廷,语气带着几分蕴意。
大冬天的,这个男人只穿着一套薄薄的灰色家居服,扶手上搭着的双手已经冻得发灰,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助理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他左大腿处的裤子还染红了,八成伤口被扯开了。
虞禾眉头紧蹙:“腿不想要了,想一辈子都在轮椅上过了是不是?”
虽然手术成功了,但伤口还未愈合,经不起他这般糟践。
是嫌身上的伤疤不够多?还是嫌病不够多?
秦北廷见她生气了,垂下双眸,看着双腿,说道:“一铭要出任务,没空管我,就把我送回来了。”
他说着,抬头,一双乌黑深邃的双眸望着虞禾,眼神里透着几分无辜。
“还不把我送到家里,就丢这里。”
虞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