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正在烦躁着,刚要切断电话让人直接去把人抓来,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安佑琪的声音:
“喂?”
他嘴角讽刺地笑笑,看看坐在铁凳子上被封住嘴巴的頼佐,挑眉说:
“安总终于接电话了,这边有点事想请你过来一下,在我会所啊,哦对了,我让人过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只是需要稍微等一下,家里还有点事需要料理一下。”
安佑琪试图窥探西门的话锋。
西门泽不以为意地笑:
“嗯,没事不着急,那你大概几点能到,我时间也很紧,等着你呢——说实话,这事很重要,就得你来!”
听西门的话头没紧紧逼迫的意思,安佑琪紧张的神经稍微松下来一点,故作淡定地点头:
“大概十点到,不会太晚。”
西门切断了电话,笑嘻嘻地朝着頼佐走来,抬脚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听着对方闷哼一声,索性笑出声来:
“你倒是狂啊!做了多少坏事,杀了多少人,辛然差点被你害死!还想害安离琪,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着从旁边的墙上拿了个短粗的棍子,他咬着牙照頼佐的头狠狠敲下来。
看着頼佐一闭眼,头晃了两下,西门子要穿上出了口气继续说:
“怎么,现在知道不舒服了?你杀人的时候呢!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别瞪我!瞪我也没用,我知道你不开口,也没指望你开口,可你知道我刚刚给谁打电话了吗?”
西门一边说一边绕到他面前,眯起眼睛扳起他的下巴低语:
“我给安佑琪打电话了,哎呦别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做过什么勾当,自己心里清楚,安佑琪来了你也不说是吗?走着瞧!”
越说越来气,西门最后用力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狠狠甩开他的脸,继续说:
“你不说无所谓,安佑琪可以替你说!”
頼佐被绑在固定的铁凳子上,半点都动不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眼里的血丝密密麻麻的像蜘蛛网,可他的嘴巴被大力胶封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不怕死,可是还没报复到安离琪,他怎么甘心。
越想越生气,他用力的在铁凳子上扭着,呜呜地叫着,使着一身蛮劲挣扎。
西门越看越有趣,索性双臂抱在胸前,得意地提醒:
“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东躲西藏还不是被抓住了,你还想上天入地不成?老子跟你说,能逃出老子手掌心的人还没出生呢!跟老子玩闹,你也配!”
抬脚又揣在頼佐的胸口,对方闷声咳了一阵子,梗着脖子瞪着西门。
西门深吸气,朝着门口伸开胳膊,小弟很自觉地把马鞭献上来。
沉甸甸的马鞭在西门手里灵活而又邪性。
他凭空一甩,空气中响起清脆的鞭子声,让人听了脊背发麻。
身边的小弟凑过来试探着问:
“哥,您别亲自动手了,让我来吧,昨晚兄弟们可着急了,现在好歹出出气。”
西门眼睛一瞟,没好气地吼:
“边儿待着去,老子还没出气呢,别着急,人人有份,今儿什么也别干,就在这王八蛋身上出气,想怎么干都成!”
说完西门抬手抡起鞭子朝着頼佐抽了过去。
“啪!”
马鞭都带着倒刺,加上力道很大,把頼佐疼的浑身一机灵,嘴里呜呜地叫。
“怎么?知道疼啊?你配药的时候想不到有今天!老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啪!”
马鞭密集地打在頼佐的身上,那厮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