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多谢娘娘的关切。”
花弄溪嗯了一声,身后的裴槐不老实,一遇到他不爱听的话,就又掐她的腰。
不疼。
就是好痒。
花弄溪不动声色的掰走他不安分的手,钰裴钰交谈:
“殿下好些就好,本宫也就能放心了。”
放心什么?
裴槐攥着她的手指头,威胁的揉了两下。
你再过分些,手指头别要了!
花弄溪不紧不慢的补充道:
“不过为了殿下的身体着想,这次用刑,还是避开原伤口的比较好。”
她十分善解人意的说。
裴钰的温和差点装不下去。
不是?
你们俩没事吧?
审理你们的犯人关我什么事?
裴钰真的很无辜的说:
“娘娘,葡离虽是我的人,但我从未下达过伤害娘娘和娘娘家里人的命令,她既然连是我的人都交代了,那必然是没有别的能交代的了。”
花弄溪:“有没有,殿下说了不算。”
裴钰不想再挨一刀,他委婉的说:
“伤不落在自己的身上,别人是不知道有多疼的。”
葡离也吼着嗓子说;
“与殿下无关!!全都是我自作主张,殿下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裴钰一听不对,脸色白了:
“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葡离苍白着脸,轻声将自己做过的事情交代清楚,并表忠心:
“殿下,我只是为您感到不甘心。”
裴钰摔了杯子:
“休要狡辩!”
你个蠢货!
没有万全准备的计划也敢实施。
真是白花十几年的时间培养。
裴钰闭着眼睛对花弄溪说:
“娘娘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将是谁给吐出来。”
花弄溪摇摇头:
“本宫知道殿下能做到,只是本宫觉得无趣极了,来都来了,刑具都带上来了,总要用用的。”
花弄溪回头问裴槐。
俨然一副和恶人狼狈为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