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薇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没得到萧南城的“肯定”?
有点可怜。
但向初夏并不同情:“江薇薇。”
丢出一个名字,她连多费口舌都不想。
萧南城却不依不饶起来:“我对她动手动脚了?我也送她回家,然后对她动手动脚过?”
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对“动手动脚”这个词情有独钟,三句话离不开。
向初夏也有点来火。
就像以前吵架,每次萧南城都是习惯这样,一句话翻来覆去说。
好像多说几次道理就是他的一样!
而她也有习惯,她就是习惯掰扯清楚——
“我帮你回忆回忆。”向初夏往另一张椅子一坐,正好和萧南城面对面,“我问你,上次我去海城那天,江薇薇是不是在你家待了一天?”
萧南城很不爽:“……”什么你家?
他很不喜欢这个叫法。
但他也想听向初夏后面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是。”
向初夏继续:“你假装腿瘸的事,江薇薇是不是有点数?”
“……是。”
“呵。”两个问题,向初夏觉得没什么悬念了,“你别忘了,你说过什么状态才不会假装。你那天,要了人家的第一次,让人家猜到你腿是好的!这点需要我提醒你?”
说完,她的眼中只剩下冷淡和嘲讽。
萧南城被刺痛了。
几口锅扣上来,他被冤得气急败坏。
“什么第一次?我有什么理由碰她?”
他那天除了公事就是做饭!
做了好几次糖醋排骨!
他有其他空吗?
他哪来的其他心思?
“我不想和你探讨这个。”向初夏不想聊他的理由,剖析他的心理世界。
“为什么不探讨?”萧南城杠上了,“你现在连点证据都不讲,就来造谣,我还得接受吗?”
向初夏:“……”
深呼吸,忍耐。
证据她当然是没有的,但她本人就是人证:“我那天,进过你的房间,看到了你的床。”
听到“床”这个字,萧南城的神情明显一慌。
“你又动过床?”他突然转了话锋。
“没有,我对动事后现场没有兴趣。”向初夏实话实说,忍了忍,这次没忍住,“你的床难道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吗?谁爱动你的床?上面乱糟糟湿答答的,还不够恶心吗?床单上的血迹,还要我提醒吗?”
话都说明了,萧南城显然是被骂懵了。
他直接就站了起来,刚才冷冽的质问,现在都变成了急促的解释。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那个画面的确引人遐想,容易引起误会。那件事,绝对要解释清楚——
“那是摔碎了水杯,可乐踩了在床上乱蹦!那是我的血!我就不能因为捡杯子,不小心划伤了手?”萧南城一边说,还要一边举起手指证明。
可他不记得伤的是哪一根了。
而且,当时就是细碎的伤口,这么多天早愈合了。
萧南城找了一阵,压根就找不到符合“证词”的。
坏了,这事解释不清,是个大问题!
萧南城急了,急到脱口而出:“我真没有碰过她!我发誓,除了你,我从来没碰过任何人!也从来不想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