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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寰是直到进餐完毕,才捕捉到这份黯然。
但捕捉得也不是很清晰——
只知道乔非晚不高兴。
“今天的课程不顺利?”夜司寰边喝水边问。
“没有。”
“公司的事不顺心?”夜司寰又问。
“没有。”
夜司寰蹙了蹙眉:排除这两个可能,那大概率就和以前的事有关了。是又敏锐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又怀疑什么?
这对夜司寰来说,并不是期望发生的事。
他的声音不禁凝重了几分:“又在想你爸妈的事?”
“……啊?”提到这个,乔非晚才迅速回过神。心中的那些“畅想”,也因为这个话题,而瞬间烟消云散。
“没有。”乔非晚摆摆手,“就是最近事有点多,好像什么都来不及,很焦虑。”
夜司寰松了口气。
来不及?
围巾的事?
他又没有催!
“那就慢慢来。”心里是那么想的,夜司寰嘴上却是这么说的,“公司的事可以放一放,这两天没人给你安排工作。学校的课你不听也没事,以后有需要用到的地方,我来教,你要不想去,直接不去也行。”
除了工作和学习,她最近还在忙什么?
对了,干一番事业,创业。
夜司寰豁出去了:“你要是有创业上的困难,我调专业人手给你。我保证不会过问,也不会插手。”
都做到这一步了,她应该来得及了吧?
“这样可以吗?”夜司寰就差明说,已经算是循循善诱,“有没有放松点?现在时间还早,有大量的睡前时间,你想做点什么?”
去织围巾吧,去织吧,都替你安排好了。
乔非晚的确是轻松了不少,精神鼓励法的轻松。
但还没买新毛线,她今晚奋斗不了。
乔非晚想了想:“我想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