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说,她去揍。
乔非晚护友心切,说话的同时,撸起了袖子。
她就等着孟月报出个名字,哪怕是天王老子,她也把人打退下!
义气一上来,乔非晚自己的那点烦恼,就完全顾不上了。
但孟月边喝边说,事还没说清楚,人就醉了。
乔非晚只听懂了个大概。
这个大概,也够她焉的了——
人是孟妈钦定的,相亲来的。对方家里做生意,在孟月老家有钱有势,相中了孟月之后,财大气粗,帮孟月把房子的贷款都还了。
才认识几天,孟妈已经在张罗过年订婚。
孟月不肯。
但是平白欠了人家二十几万,她连“分手”都提不出来。
咚!
孟月说完这些,脑袋便磕在了桌面上,醉了过去。
“小心小心!”乔非晚连忙去扶,但孟月的额头还是磕出了一个包。
她只能给孟月吹吹。
结果一吹就开始撒酒疯——
“我哪来那么多钱?”
“我妈非说他打着灯笼都难找,可她问过我喜不喜欢吗?”
“我不想把一辈子搭进去……”
孟月说得悲切。
乔非晚结了账,扶着孟月往外走,也听得难受——这件事的重点,在那笔钱!不把钱还清,怎么可能断得干净?
“二十几万啊?”乔非晚问。
“二十五。”孟月打了个酒嗝,模糊不清地哼哼,“就是卖了我,也不值那么多钱啊……”
后面的,乔非晚就听不清了。
她也没有继续听。
她一边把孟月搬回家,一边脑子里想着拼拼凑凑——
如果干两份危险的替身,再接点受苦的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