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搞得守株待兔一样。
乔非晚四目相对望了许久,终于问了:“你不对我做点什么吗?”
这话问得很直接。
她想多了,夜司寰只会想得更多。
……这是可以做点什么的意思?
夜司寰垂眸,看了眼乔非晚刚放在被面上的右手——隔着纱布,还能看到淡淡的红。
算了。
说“不想”,肯定是假的。
但真动起来没轻没重,把新皮磨坏了,她得疼好几天。
夜司寰调整着呼吸,打算跟她说个晚安,也躺下来睡觉算了。
然而他刚有深呼吸的动作,乔非晚便突然撑起身,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我睡了,晚安!”乔非晚是心满意足。
这回也算是做过什么,可以放心睡觉。
正所谓守株待兔。
兔子刚撞死,猎人今晚不会等了。
“……”夜司寰刚熄下去的火,全被点了。
他的目光全黯,看着旁边的人舒舒服服躺好,放心地缩进被子,忍了忍,终于还是掀了她的被子。
“乔非晚,你钓鱼?”夜司寰撑着头问,“你好意思睡?”
点完就睡?
“怎么?”乔非晚睁开眼,五分的茫然,五分的警惕。
被子被夜司寰扯了,她抬手扯回来盖上。
“你还睡?”又被扯了。
“……”乔非晚无声地又把被子盖回来。
如此几个来回。
夜司寰除了扯她的被子,并无进一步的动作。
乔非晚这才放了心。
警惕的心思散了,她被这么折腾,直接表达不满:“我们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就教了,不要影响其他小朋友睡觉!”
幼儿园的小孩都懂的道理!
旁边这个,已经25岁了,能不能有点懂道理的样子?
夜司寰语气不悦:“我热。”
“这里的温度正好,你家是恒温系统……”乔非晚还想反过来和他科普。
但话到一半,就被打断。
“你摸了我,我还不能热了?”
理直气壮、厚颜无耻。
乔非晚嘴唇抖了抖,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什么叫摸?她就是脚指头,伸过去……不小心碰到他而已!
说话能不能实事求是一点?
“我……”她想解释,想据理力争,却捕捉到夜司寰眼底那抹戏谑和笑意。
他是故意的!
乔非晚突然就不想犯怂了。
她的话锋一转:“夜司寰,听听你说的什么话,这要是别人听到,你夜总的形象就能直接崩塌了懂么?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你舍得一朝崩塌?”
说话的同时,她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开录音键,往前一递。
“再讲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