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凹面顿时更大了。
“在不在?”乔非晚这回不急着要对方开门了,她纯粹是来耍横的,“有病治不治?不治我帮你治!”
这家人不讲理,她就不讲道义。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就一日三餐过来武力“问候”,对方敢骂她就敢打,看他们能撑几天?看他们还敢不敢随便打猫猫狗狗的主意?
反正他们报警她也不怕。
这是邻里纠纷,他们敢耍无赖,她就敢躺地上装重伤,她也吃不了亏。
就是……
不文明。不好看。
“骂人啊!还骂不骂?死了吗?”又踹了一脚,乔非晚完全是地痞恶霸的做派。
但门没开,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在?
乔非晚退回去,中午再来。
同样的操作,同样的以恶制恶,再上演一遍。
门没开,里面依旧是没动静。
搬走了?去住精神病医院了?
她才不信这家人这么怂!
这种人她见多了,不打个十来次,是不会识相的!
乔非晚只能傍晚再来。
这回她没有上楼,而是坐在底下的长椅上,翘着个二郎腿,腿上横着一根棍子,盯着401的窗户看。等灯亮起,她就上楼开砸。
总之不能给人一刻安生。
欺负了七宝,她就是这对母子的噩梦。
天已经黑了,楼上楼下的灯都亮起,串成一排,惟独缺了401那一块。夜里的气温也凉下来了,长椅的扶手上结了一层霜。
乔非晚哆嗦了一下,搓着手。
正在此时,一边的脸颊热了一下,有杯温热的东西,从后面过来,贴在了她的脸上。
谁?
怎么走路没声音?
乔非晚警觉地一躲,握住膝上的棍子,快速转了身。
后面站的竟是夜司寰。
“你是想喝一杯取暖,还是想打一架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