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夜司寰几乎是怒喝。
当看到那刺眼的行李箱……
什么冷静?没了。
乔非晚也是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向声源,才发现是夜司寰回来了。
她松了口气解释:“我今晚反正没事,就打包整理好,也没多少东西。”
她的想法是——
明天早上把东西带去公司,寄在传达室;中午找孟月借点钱,把3000月租的房子租了;晚上她就能直接搬过去,省时省力。
剧组的流言就是把她叉成马蜂窝,也影响不到夜司寰。
“我都整理好了。”看夜司寰站着不动,乔非晚拍了拍手掌的灰,“你休息你的,我不会发出声音吵到你。”
说话的同时,乔非晚还朝他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牵强。
这是她能做到最大的识趣和挽尊了——
等他开口催促她走,她肯定会难受。
即便那是应该的。
“也不早了,今晚就这样吧……”乔非晚呢喃了一句,想着把行李箱推角落一点,然后回去睡觉。放大厅里,好像不雅观。
夜司寰:“……”他快被她气死了!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他的指骨捏得咯咯作响。
直到看见她又开始推行李箱,夜司寰终于忍无可忍——
“这就是你的办法?”夜司寰大步过去,一把截了她手里的箱子,猛地往旁边一推,然后困住人,“我让你处理好关系,你想到的就是连夜搬走?”
连点考虑的时间也不需要,就不选择他?
“也不是连夜搬……”乔非晚缩了缩脖子,有些发怵——都已经决定搬了,不会牵累他,怎么还那么生气?
她想要解释,但他走近后,她不由蹙了蹙眉:好浓的酒味!
“你出去喝酒啦?”她闻到他身上陌生的味道,有酒精味,还有一种……
还没闻清,她的手腕一紧,被夜司寰拉了就走。
“唉!干嘛……去你房间干嘛?”乔非晚被牵得跌跌撞撞,偏偏他扣着她的力道又极大,不往前跟,他就像要把她的手掰下来,“你走慢点好嘛……我自己走!”
最后一个台阶磕了一下,乔非晚终于忍受不住,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但她还未来得及抚上手腕,庆祝重获自由,夜司寰直接改为钳住她的下颌,吻了下来。
他吻得极用力。
在乔非晚措手不及的时候,他已撬开她的唇齿,舌头滑了进来。
乔非晚吓懵了:“……”他干嘛要吻她?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但夜司寰像是有预判一样,一手环住她的腰,把她紧紧缚住,容不得她丝毫退缩。两具身体相贴,他几乎要把她按死在怀里。
乔非晚也终于闻清了他身上的味道——
和之前抱他的时候不一样。
除了他惯用的木质香调,还有两种:浓烈的酒味,以及……女人的香水味道。
乔非晚瞬间反应过来:他是去喝“花酒”了!喝醉了回来,还认错了人,把她当成欢场女子!
“……”太过分了!
乔非晚被按得很难受,被亲得也很难受,再想到他今晚不知道亲过几个人,她就更难受了……她不想和好多人共用一张嘴巴!
终于,当他的手摩挲到她腰际,熟练地撩开衣摆往里探时,乔非晚玩命挣扎起来。
“你认……错……唔!”可双方的力量悬殊太大了,夜司寰像是要用强的,她挣扎的力道越大,他的动作也越蛮横用力。
乔非晚被逼得只能咬他。
她也不知道咬到了哪里,直到尝到血腥味,夜司寰才松开她。
“夜司寰……妖妖!”乔非晚已顾不上喘了,使劲推着他的肩膀,两个称呼都往外蹦,“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看看清楚我是谁!”
夜司寰只舔了舔舌尖的血腥,目光极冷:“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