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快速钻了出去。
“你再说一次?”夜司寰瞪向手里抓着的人,此刻的心情,几乎是气急败坏——不负责任?他倒是想负责,她给过机会了吗?
一走了之的是谁?
她当年在房间里吻他的时候,想过负责吗?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双手都被钳制着,她实在没办法揍他,除了呈口舌之快,就只能抬脚去踹他,“睡了人不负责任,我还……啊!”
话没骂完,人没踢到,她便被一股大力推到了沙发上。
“你试试我负不负责。”夜司寰冷声低喝,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像刚才的温柔,他吻得凶狠又暴力,她根本抵挡不开,就被他止住了所有的言语。
“唔……唔!”
两只手腕被钳制到了他一只手里,她听到皮带卡扣打开的声音,接着便是她的手腕一紧,她的两只手被皮带捆住,往上一提。
她整个身体都被迫迎向他。
他俯身下来,膝盖跪在她的腿间,逼着她的两条腿分开……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这是她一目了然的败局。乔非晚又急又委屈,眼里都涌上了泪,终于在他的手往她衣服里伸时,才寻到机会,抬腿用膝盖踢上他的腹部。
他的身体一僵,动作瞬间停了。
乔非晚则立马从他的身下翻身坐起,一身凌乱地离开沙发——头发散了、衣服被扯开了、她还被他亲过了……
现在是新仇旧恨,她的连同孟月的仇一起来。
“混蛋!”她不敢靠太近怕被抓,直接那刚才被打到一边的垫子往上砸。垫子弹开了,她就捡起来再砸一次。
他一直没动。
他就这么伏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沙发背,脊背微微弓着,一身的冷厉。
而乔非晚也没有砸多久,事实上才砸了两下,便有电话打进来。屏幕上的号码闪烁,是她拜托办事的群头打来的。
她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拿了包包,裹好衣服就往外走。
“你给我等着!”走得飞快,连个眼神都没留下,但狠话她留下了,“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
在一路惊惧的目光中,她跑出了餐厅。
“喂?我孟月……呸,我乔非晚。”吵得太投入,她一下子没转变过来,“警局的那边有查到消息了?”
“要劳烦什么警局啊!”群头在对面嘟哝,“我老婆是医院的护士,我托人打听,她在旁边听了一嘴,说这姑娘就是医院住院病人,就在本市,市人民医院。”
医院?
“确定是她吗?她……是想不开吗?”
“不是哦,疾病入院的。”换了个女声,应该是那位护士老婆,“她一个人办的住院,做的手术,我们对她印象都特别深,错不了。”
“我把她床号位置发给你……什么妇产科?是肿瘤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