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晚连忙把手机收了起来。
“不无聊,正好四处看看。”说着随便示意一圈。
“看什么呢?”陈颂随着乔非晚的手指环视,自然就看到了那家奢侈品店,“喜欢啊?”
乔非晚正要分享:“是啊!它……“
“喜欢就进去挑一个,我来买单。”陈颂已继续往下说,超级大方的样子,“愣着做什么?没骗你!又花不了几万!”
乔非晚回神。
得知对方说的是包,她的积极性已消散了大半。
再听到对方说“挑一个”,她更是诧异,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这样的老板,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分了?
几万块钱的包,给员工买?
还说买就买?
乔非晚直觉不合适,心里也莫名排斥。
可看到陈颂给向初夏买的那堆“探病礼物”,加起来也有小万了,乔非晚就没有细想。
这大概就是富二代的快乐吧……
“陈总,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看向初夏吧?”
···
于是,就这么大包小包,到了公司宿舍。
陈颂特意去了趟楼下水果店,买了一大袋水果;乔非晚则是特意提前打了向初夏电话,但连打几个,都是已关机。
没办法,闷头上。
宿舍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空气中还残余着淡淡的清香。玄关的台面上放着拆过吃过的感冒药,正是乔非晚昨晚买的。
乔非晚纳闷地环视了一圈,看到复式二楼紧闭的门,才松了口气:“向初夏应该是在楼上休息。”
她指了指紧闭的门扉。
陈颂的注意力可不在门上,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桌旁的椅子,以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
“这不是我的衣服么?”陈颂认出来了,走过去拿。
可这件衣服昨天淋到过雨,又这么在椅子上随意挂了一夜,拿在手里简直惨不忍睹:皱巴巴的,摸上去一边软一边硬邦邦。
“那个……”乔非晚面色一紧,想过去挽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陈颂摸着外套,感受着“新奇”的触觉,满脸错愕加震惊。
乔非晚连忙赔不是,并且保证:“我一定会把它洗……不,我一定会赔一件新的给您!”
“那倒不必了,一件衣服而已。”陈颂摆摆手,话说得洒脱,脸上却像是竭力掩饰自己的舍不得,“你看看能不能洗,能洗就还我,不能洗就算了。”
然后他又话锋一转,突然问,“你也住这里?你和向初夏住一间,她生病你怎么不知道?”
“呃……”乔非晚被问哑巴了。
因为她不住这里!
因为她天天爬楼梯翻墙出去,和夜司寰住一起!
说了就穿帮……
乔非晚只能喃喃:“因为我早上走得早,以为初夏起床晚。刚入职,大家都不是很熟,不太了解生活习惯。”
合情合理,陈颂也频频点头,立马信了。
“我去楼上找初夏?”乔非晚随即提议。
“她不舒服,就让她躺着,我去看她吧。”陈颂想得很周到,周到绅士到了极点,“你先上去,等她衣服裹严实了,我再上来。”
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陈颂举起手里的塑料袋:“正好,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
·
乔非晚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