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稀罕那个吊坠,想留着不给。
而是那坠子三年前就丢了……
她又不敢直说!
乔非晚想打听一下,如果是有具体用途的话,她可以想替代的方法。
可萧南城只有两个字:“收藏。”
“收……”收那个有什么用?很值钱吗?
乔非晚很想反驳,但话到一半,对于吊坠值不值钱,突然也不太确定——那是从小戴到大的东西,爸妈从不许她摘下来,弄丢以后,爸爸很生气……
真的很值钱?很有价值?
乔非晚小声试探:“如果那个坠子,不在我身上呢?我有钱!如果确定七宝只有你一个人能修的话,我可以给你钱。”
“我现在并不将缺钱。”萧南城没时间讨价还价,“我要坠子!不在你身上,就去找找,直到找到为止。没有它,你也就别要你的狗了。”
乔非晚的脸色一白,当即更不敢说实话,只一口咬定“不在身上”。
不知道萧南城是不是信了?
总之,他没有质疑。
他也没有久留的意思:“我来得突然,不会要你当场做什么承诺。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顿了顿,“考虑好的话,两天之后,来海城找我。”
说话的同时,他已调转了轮椅的方向,转身往门外走。
在到门口的时候,萧南城停下。
“我们这样挺好。”没头没尾的,他丢出这么一句。
“什么?”
“我有我想要的,你也有你想要的,我们可以公平交易。”他又转头看向前方,“让这个交易简单点,别把我弟弟扯进来,也别把夜司寰扯进来,对谁都好。”
说完,离开。
···
乔非晚保持着目送的姿势,目光却是空洞的。
她考虑着事——
七宝是不是只有萧南城可以修?
之前夜司寰说要延后一个礼拜修七宝,算是对她的“责罚”,是真的?还是因为和萧南城有交易,扣着易一航谈条件?
后者更合理一点。
这么一想,好像都说得通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要怎么办呢?
萧南城要坠子!
那个坠子,在三年前的拿一晚上,就已经丢失了……
她去哪里找那个“睡错”了的男人?
昭告天下她不负责任的黑历史,然后奢望那个男人找过来,大发慈悲把坠子还给她?
乔非晚打了个寒噤。
说不定那个吊坠,早就已经被扔了,被卖了。
碰——!
一声巨响。
乔非晚正一脸惆怅,左右为难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不对,这么大的动静,更像是被踹开的。
夜司寰满脸煞气地站在那里,周身都是冰的。
“你怎么来了?”乔非晚回神,诧异开口。
她不想让夜司寰跟着愁,本能的做法,就是故作轻松。
乔非晚的脚在木桶里蹬了几下:“这边泡脚好舒服……”不行,水都凉了,她没注意。
再蹬个几脚,她可能要腿抽筋。
乔非晚连忙抬腿,把脚丫子穿到鞋里。
刚起身,就被夜司寰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