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白得厉害。
额头和碎发间,有清晰的冷汗。
“你怎么回事?”夜司寰半跪下来问。
“和你没有关系……”乔非晚有气无力,好不容易才蹦出这几个字。
夜司寰直接听火了:“你就是欠收拾!”
说完,直接站起来,摁掉了乔非晚的层数,改去了地下停车场。
电梯门一开,他直接捞上人,三两步到达车边,把人往里一丢。
“去哪儿?”乔非晚想问。
无人回答。
也不知道她是躺在后座上声音太小,还是夜司寰装作没听见?反正他就是没理她。
她想问,问不出来;
她想下车,不被允许。
就这样,乔非晚被强行带到医院,全程VIP的待遇,只为了治个痛-经。
这不算什么病,就算再VIP,也不需要住院。
医生给开了止疼药,再加上万能良方——“多喝热水。”
没别的方法,就熬。
再不行就——“多喝热糖水。”
乔非晚谢过了医生,扶着墙从诊室出来,没走几步便又被夜司寰带走,塞回车里。
夜司寰带她回了夜家,照样是嘴上不理人,动作却不粗鲁。他把她放回客房里后,还指挥着佣人做这做那的,好一通忙活。
这场景很“奇怪”,惹得乔非晚好一通感慨——
这就像两军休战,暂时修生养息。
难得的和平才是最珍贵的!
乔非晚感动地把脸埋进被子里,把冷汗擦在被子上。
“你每次都这么疼?”床边有人问。
谁?
原来夜司寰还没走。
乔非晚努力从被子里探出来,睁开一只眼睛。
“不是。”她实话实说,保持着心平气和,“这次很疼,大概是昨天吃了药的关系……真的不关你的事,我休息一会就可以走。”
“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