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不是几件。
是她留在夜家的所有的衣服。
“这些……”她不知道怎么问。
倒是佣人一拍脑门:“瞧我忙起来都忘了!我等下去煮面条,我先找个包把衣服都装起来。”
一边说,一边去储藏室找行李包。
乔非晚站在原处,身体前所未有的僵硬。
这是……
躲她,并且赶她走吗?
乔非晚有点难过:夜司寰,就算你不躲,我也不会赖着你!
原来体面地失去一个“朋友”,竟也这么难过。
佣人拿了包又折返回来,一边装衣服,一边絮叨着什么。
乔非晚没有细听,颤颤巍巍地把那些钱都掏出来。
她不是故意要颤的,就是忍不住:“麻烦你,帮我把这些交给夜司寰,这是欠他的。另外再帮我说声谢谢。”
佣人一头雾水地接了:“乔小姐,您这么见外干什么?”
交个东西罢了,哪算得上麻烦不麻烦的?
佣人随手把钱一放,还惦记着弄口吃的:“那您先歇着,我去煮面条。”
乔非晚却没歇着。
她的脑袋发沉发懵,不是喝醉酒那种懵,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迷糊。
那帮孙子,果然在酒里面放东西了!
但饶是这样,她也不能睡在这里,太添麻烦了。
她必须马上赶回家!
她的人,连带着她所有的东西。
“七宝?七宝?”乔非晚喊了两声,七宝才从角落里窜出来,嘴里叼着个玩具球,像极了正常狗的样子。
“七宝,我们回家了。”
她们又要回到相依为命的生活。
只是现在她没空解释,也没空难过。
乔非晚一手招呼上狗,一手拎上行李包,直接就往外走。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喝迷糊了,她觉得今天的七宝,特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