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总是听你抱怨凌虚子,他究竟干了什么?你们不是兄弟吗,怎么老是有种反目成仇的样子?”
贾仁义多次在贾俊阳面前说凌虚子各种坏话,要说是憎恨吧,又没到那程度,如果只是随口说着玩,又比这个认真些,可每当贾俊阳细问一番的时候,贾仁义却又点到为止,什么也不多说了。
“问问问,总是问个不停,你要是可以知道,我会瞒着你么?”
贾仁义沉声道:“有这问的时间,还不如认真去制毒,哪天你能弄出一种超过了噬心散的毒,你的所有问题,易容术也好,复原你的脸也好,都能得到解决,你如果有这份信心,那林渊就已经可以死了,可是你有么?”
“我没有。”
贾俊阳一脸颓然地失落道:“噬心散可是父亲都攻克不下来的难关,我就更不行了,我都还差了父亲您好大一截呢!”
“你还有脸说!”
贾仁义突然一冷,道:“看看自己成天都在干些什么,除了女人,消遣,你还与其他感兴趣的事么?我这段时间没怎么管你,你就这么放纵自己?!你就说你一天,有多少时间是放在研究毒药上的?你敢接话吗?!”
“我,我不敢,是我偷懒了。”
“所以活该你戴面具。”
贾仁义拿出根烟头,吧唧吧唧地抽了起来:“明明可以自救,却从来都不自知,与其把希望都放在凌虚子的易容术上,何不自己弄出一套方法来?那易容术,不也是凌虚子自创的么,他可以,你就不行?”
“就顾着说我,你不也不行么………”
这回贾俊阳没忍住,还了句嘴,他也是有理有据的,贾仁义总说要自己拿凌虚子作为去超越的目标,但他这辈子,不也没超过人家么?
老子做不到的难事,凭什么儿子就一定得做到?!
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要是都能达到这些,那这个世界的发展,得有多快?事实上,有相当一群人,是不如自己的长辈的,在贾俊阳看来,贾仁义就已经很强大了,不说超过,他连追上贾仁义的想法都没有,何况是凌虚子呢!
“你说的我可听见了。”
贾仁义淡淡地瞥着贾俊阳,贾俊阳底气不足,怂得躲了开去。
“去,把林渊丢出去,别乱扔,咱们这不是开了个要去市中心进货的小超市么?你就把他扔在那进货车上,让他跟着走,然后,我们抓紧吃饭,吃完饭,咱们收拾收拾,准备搬家。”
“搬家?!”
贾俊阳道:“可我们才刚来啊!”
“如果你是你把林渊带到这,我们用得着搬家么?现在不走,等着林渊再次找上门来?”
贾仁义哼了声:“别废话,立刻去做,至少在比赛结束前,我们不能暴露,而林渊,留着他,是给你的脸留下一丝希望,他现在不帮你,不代表以后也不帮,对他好一点,别太野蛮,你所受的苦,他也一样受过,你们啊,其实还算同病相怜的人呢,互相之间,应该能产生点共鸣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