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会所的一条街道旁,宇文极买了瓶水,从商店里走出来,却也不喝,只是拧开盖子,把水全都浇在了醉汉脸上。
醉汉睡得很死,一瓶水,竟然没能把他浇醒!
“呼!真麻烦啊!”
宇文极自语道:“最好是没找错人,否则,我的心情,会变得很差的!”
水也不买了,宇文极将醉汉抓了起来,一拳闷在醉汉腹部,醉汉瞬间化身水娃,嘴里酒水狂洒,吐了个干净,然后终于开始睁眼了。
“还是这方法奏效一些!”
宇文极很满意,等醉汉完全睁眼后,他才蹲下去,看着那个醉汉,嘀咕道:“唔,信息是没错,就是长得,不像!”
“嗝,我,我这是在哪?!”
醉汉迷糊地看着朦胧的周围,见到宇文极后,问道:“你是谁?!”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然后,我才能告诉你,我是谁。”
宇文极有点苦恼,问道:“虽然听着有些绕口,但你听懂了,对么?!”
“唔,,,”醉汉摇头。
“呃,我是想让你告诉我,你懂了,而不是,让你摇头。”
又是一记闷拳,醉汉虽然醉了,但还是知道疼痛的。
“呕呜!”
惨叫的时候,酒水又从醉汉的口中流了出来,又酸又臭。
“这样,你不说,我帮你说。”
宇文极抓着醉汉的头发,道:“你,是叫江修明吧?!”
“江,江修明?”
醉汉自语了一遍,笑了,摇头后,却又点头,这让宇文极,感觉自己被戏弄了。
“究竟,是不是?!”
醉汉吃痛地捂着自己的头发,连连道:“是,我就是江修明啊!”
“不错,我们继续。”
宇文极稍微缓和了,又问:“你,是江家的人?!”
“江家?江,,,呜呜!”
醉汉听了,竟然开始掩面哭泣了起来,这让宇文极很是莫名:“为何要哭?!”
“呜呜,我没用,我对不起江家!”
醉汉有点神经质了:“不不,是江家对不起我,我是被害的,我爱她,为什么?呜呜!”
宇文极被醉汉的迷之行为给整的不会了,任由醉汉哭了一阵子,方才继续道:“你是江若寒的父亲,对或不对?!”
“若寒啊!江若寒是吧!”
醉汉点头道:“唔唔,那是我女儿没错啊!”
“那就解决了。”宇文极准备收工。
但醉汉又开始了:“不不,那才不是我女儿,那是个贱人,贱人怎么会是我女儿呢!不是啊!哈哈,呜呜!”
“你踏马的到底是不是!”
宇文极踩踏着醉汉,醉汉抱头,嘴里却还是胡言乱语着,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错不了,是他了!”
宇文极把醉汉再次打晕过去,扛着他,消失在街道上,他们走得很快,但醉汉的声音,还依稀残留着。
“我是江修明,江家是我的,我爱她,我恨她,都是贱人,贱人……”
……
郑志远病房门前。
郑平光躺在一把高级躺椅上,他休息了,守了郑志远这么多天,郑平光也有点吃不消了,就盼着林渊何时能再来,把郑志远给彻底治好,这么下去,郑平光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