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就好像在预示着什么,宫漓歌怎么也想不明白。
“要是这么担心就回他的身边去,妈妈这边没关系的。”
“他那边一切都好,大概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总是有些患得患失的。”
宫漓歌发了一条信息出去,不到五秒钟就收到了回复。
“你看,他好好的,就是我老爱胡思乱想。”
爱尔莎也年轻过,知道这个阶段的女孩子不仅爱得热烈,而且容易患得患失,她都能理解。
“看来你很在意这条断掉的项链。”
宫漓歌笑了笑,“是啊,那晚项链无故断掉就让我很不安。”
“这项链的确很特别,我仔细看过上面的五色线并不是普通的丝线,市面上没有售卖,你取下来给我,我让人去给你找,即便是找不到一条一模一样的,应该也能找到一条相似的,这样你心里会不会好过一点?”
宫漓歌展颜一笑,“好,我这里还有碎掉的晶石,没有专业的设备检验,只凭肉眼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
“放心,不管是什么材质都会找到的。”爱尔莎回答得十分肯定。
这就当权者的好处,只要她们想要,下面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会找到。
所以爵斯不顾一切的想要爬上那个位置,谁不想呼风唤雨呢?
爱尔莎拍了拍她的背,“天都还没亮,再睡会儿。”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傻孩子,我们是母女,不管你做什么事都不需要给我道歉,妈妈本来觉就浅,每天睡几个小时就够了,倒是你们年轻人睡眠时间长,睡吧,妈妈守着你。”
一句妈妈守着你宫漓歌又差点泪崩了,太好哭了!
在妈妈香香软软的怀抱,宫漓歌不安的情绪被驱散了很多,也逐渐睡了过去。
几天的休养,虽然爱尔莎的身体没有完全康复,好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还有两天就是她的继位仪式。
不仅心腹大患死掉了,还找回了女儿,没有了烦心事她的气色也变得很好。
宫斐风尘仆仆的回来,这几天他在外面忙得脚不沾地。
“辛苦了。”爱尔莎心疼的看着他。
“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哪里会辛苦?倒是你养伤还要处理这些事情。”
“有歌儿陪着我,一点都不辛苦,对了,歌儿对这条项链很在意,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是这样的,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样的项链?”
宫斐本身就是一个收藏家,没假死之前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走南闯北收集各种罕见珍品。
当他拿起这条五色线脸色倏然变得严肃起来,“不对劲,这不是寻常的五色丝。”
那晚花园里灯光暗淡,他也没仔细看,还以为就是小女孩在景区地摊上随便购买的彩绳,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这样。
“什么意思?”爱尔莎不太明白这些。
“你看,在阳光下每根丝线都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韧度和寻常丝线不一样,就连编织的图案也不是普通编织方式。”
爱尔莎正色道:“你的意思是这链子大有来头?”
“不仅大有来头,而且绝非出自寻常人之手,也绝对不会是装饰品这么简单,我需要找高人看看才能下定论。”小妻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