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对大海真是说不出的厌烦,前世她死在了海里,无法想象容宴也有这样一劫她该如何!
茫茫大海,哪里看得到容宴的一点身影?她又该去什么地方找他?
宫漓歌跪在地上,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别哭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的肩膀上多了一件男士大衣,听到这道声音,宫漓歌猛地抬头,容宴已经换了一套冬装,英俊飒爽的模样哪有半分狼狈。
“宴哥哥,你没事真好,我还以为你真的被我哥给丢到水里了。”
宫漓歌一个猛子扎到他的怀里,泪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掉落得更凶。
“他逗你玩的。”
容宴到底欠了云隗寒一次,便没有说出真相。
昨晚那种情况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死定了,也就只有他,经历过数次生死关头,打开了外面的锁,困难不亚于生死逃亡,又借着柜子划到岸边,简直是教科书般的救援。
“不哭了。”容宴温柔的抚摸着她脸上的泪痕,“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呢?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
“嗯?”
“没什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也不怕着凉,真是个笨蛋。”
容宴带着体温的外套罩在宫漓歌身上,宫漓歌嘴角疯狂上扬,“你没事就好,我都不知道你要是真的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云隗寒急冲冲赶来看到就是这样一副两人相拥的绝美景象。
切,算他命大。
云隗寒将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迟早自己要干掉他这个碍眼的家伙。
容宴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并没有回应。
“别哭了,云隗寒来了。”容宴提醒道。
宫漓歌这才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云隗寒靠近,宫漓歌立马站在了容宴前面,跟老母鸡护犊子一样,“哥,你不许伤害宴哥哥,这次的玩笑吓死我了。”
玩笑?
云隗寒挑眉,容宴居然没说出真相。
不过这也改变不了自己对他的厌恶之情。
“瞧你这样子,他这么大的人我能怎么伤害?”云隗寒笑得儒雅。
落在容宴的眼里便是另外一副景象,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云隗寒心里想着:早知道就将他丢去火葬场,一把火烧成灰,看他怎么逃。
“多谢寒先生这些日子对阿漓的照顾,既然我回来了,便带阿漓回去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就算是撕逼也不会表露出来半分。
云隗寒上前一步,“回去?容先生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和我妹妹又没有领证,我妹妹好好的家不住,干嘛要去你那深山老林里?”
还好旁边没人,否则这话就太凡尔赛了,天下间哪个人不想住容宴深山老林里的豪宅?
容宴气势不减,“虽没有领证,我和阿漓从小便有婚约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情投意合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应当,很感谢云先生对阿漓的疼爱,以后由我这个未婚夫来就可以了。”
“你来?呵,容家晚宴上妹妹被你家的人欺负得多惨,那时候你在哪?还不是我这个哥哥出面相助,现在事情平息你出来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两个性格冷淡的人此刻气氛那叫一个剑拔弩张,宫漓歌在一旁紧张得生怕下一秒他们就出手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