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那就好,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有些东西该放下就放下,否则会遭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
萧燃目送着她离开,抬脚时鞋子上某种植物一闪而逝,萧燃消失在黑暗中。
容安辛,真的是你。
察觉到萧燃离开,容安辛所有的假面都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身体沿着大树的躯干缓缓往下坠落,她抱着自己的双腿,泪水颗颗砸下。
那个人喜欢的女人回来了!
自己这么爱他,凭什么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贱人!
宫漓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得了神明的爱,这个世上没有人配得上他的爱。
去死吧!
容安辛抬头看着头顶那皎洁冰冷的月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那个人就该像是月亮一样挂在天上,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天亮,金色的阳光冲破黑暗,带来一室阳光。
侧身睡在床上的女人身上盖着薄薄的棉被,白皙的胳膊悬在床边,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女人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后背,一头黑发随意散落在枕上。
接触到阳光的瞬间宫漓歌不悦的睁眼,眉头紧皱。
头好疼,全身更像是散架了一般。
她是去健身房包揽了所有器械吗?怎么会这么疼的?
犹如宿醉后的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片刻后才开始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宫漓歌脸色大变,她被人下药了,后来遇到一群男人她逃了出去,再后来那群人追了上来,她昏迷在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怀中。
身体的异样已经提醒了她发生了什么事,宫漓歌全身冷寒战栗不安,她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揭开了被子。
眼前一黑,宫漓歌又倒在了床上,她花了五分钟才接受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男人要了!
她竟然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
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磨砂玻璃里显出一个男人模糊的身影。
那个禽兽没有走,还在里面洗澡!
宫漓歌悲从心来,她背叛了容宴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都是这个可恶的狗男人。
就算要下地狱,那她也要拉着他一起!
宫漓歌随便裹了一件衣服,满房间寻找凶器。
无奈里面整齐干净得像是天空,一眼就能看完。
桌子她抬不起,椅子也很重,找了又找,宫漓歌只得抱起了烧水壶。
想了想,一个烧水壶就算砸下去恐怕也伤不了男人。
除非里面烧了开水!
她按下烧水的按钮,此刻心情就和烧开的烧水壶一样滚烫沸腾。
狗男人,你敢趁人之危,那就要付出代价!
只要她将开水全部淋到那人犯事的部位,让他这辈子都别想要人道!
“叮咚。”
烧水壶开了。
宫漓歌提起烧水壶,正好门没有关方便宫漓歌复仇。
她轻手轻脚打开了门,提着烧水壶大喝一声:“去死吧,狗男人!”
小妻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