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又没吃饭。
”
“我的意思让你不要打扰阿漓用餐。
”
容小五:“……”
恋爱的酸臭味。
“小嫂子,这事儿你怎么看?”
“当局者迷,要破局,只能从里破。
”
“小嫂子,你的意思是……”
“多说无用。
”
宫漓歌还没有用完餐景旌戟就主动负荆请罪来了,“宴哥,我错了,那种情况下,我没法有理智。
”
容宴沉默,景旌戟将大包小包的东西递给宫漓歌,“小嫂子,我没救你,你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
容小五撸起袖子,“四哥,你说你好好一个优秀男青年,干嘛要想不开,非要和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小嫂子要真出点事,你要怎么负责?”
景旌戟抿嘴不答,这事说来说去都是他的错。
“是,我知道我错了,没有下次。
”
“你错在哪?”一言不发的容宴这才开口。
“没有第一时间救小嫂子,宴哥,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
“砰”的一声,容宴竟然徒手拍碎了一旁的玻璃小几。
“错。
”
“宴哥……”景旌戟知道这次拂了容宴逆鳞,他比想象中还要愤怒,“你罚我吧。
”
容宴沉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
“你第一意向救谁那是你的自由,这一点你没有错;
喜欢一个人用情专一,多年难以释怀,这也没有错;
你错就错在那个人已经嫁为人妻,这些事是你该做的?”
容宴很少会干涉别人的私事,这是第一次。
景旌戟语塞,仓皇解释:“于情于理她是我弟妹,我救她只因她是景家的媳妇。
”
容宴不喜争辩,“是什么原因,你心知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