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感动过,看到来人他都差点哭出来了。
“五叔!”
容绥和自己同一战线的时候还是很可靠的。
容绥按年龄划分比他们也大不了几岁,但人家辈分大,硬是比他们高一等。
“容五爷。”
容绥的视线落在时霆放在宫漓歌腰间的手上,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房间里的冷气更冷了一些。
“怎么?送你一个女人还不够,玩到我女人头上来了?”他抚摸着手上的阴沉木珠子,声音慵懒中泛起一丝威胁。
金玉颜变了脸色,难不成将自己算计到时霆床上的人是他!!!
宫漓歌背后的男人竟然不是景旌戟,而是容五爷?
她的世界观再一次崩塌,现在回想起自己将照片给他看,他说不在意。
当时金玉颜还觉得奇怪,没有男人会允许自己女人的背叛,原来竟然是这个原因。
金玉颜笑了,笑容苦涩。
宫漓歌根本就不是景旌戟的女人,自己却将她当成假想敌斗了那么久,多可笑啊!
一时间悲从心起,无人注意到她,她从桌上操起一瓶酒,在时霆和容绥对峙的时候朝着宫漓歌脑袋上砸来。
“去死吧贱人!”
既然宫漓歌不是景旌戟的女人,她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如果不是因为宫漓歌的算计,自己早就成功嫁给了景旌戟,已经是豪门阔太太,又何必仰仗别人的鼻息活着?
如今家没有家,孑然一身,宫漓歌却被这么多男人争抢,这只狐狸精。
金玉颜的速度很快,瞬间就近了身前。
在酒瓶即将打到宫漓歌头上,时霆抱着宫漓歌一转,“哐当”一声酒瓶砸在了时霆的背上。
“时爷!”
“啊!”女人们的尖叫声响起。
宫漓歌只听到酒瓶砸在身上发出的破碎声,她惊愕的看着时霆,疯狗替她挡了酒瓶?她们这辈子才第一次见面而已。
容小五也不管金玉颜是不是个女人,用力将她推开,让她离宫漓歌远一点。
金玉颜穿着高跟鞋没站稳跌到地上,地上的酒渣刺入皮肤,金玉颜满手血迹斑斑。
容绥冷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金玉颜又慌又怕,更多的心有不甘,“这个贱人究竟有什么魅力?把你们一个个弄得神魂颠倒!”
“想知道?到地狱去问阎王好了。”容绥冷着脸,一字一句道。
“既是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人,由我处理。”时霆转身冷冷的看着金玉颜。
当时霆替宫漓歌挡酒瓶这一瞬间足以证明他对宫漓歌的态度。
自己陪了他这么些天,到头来还不如他见宫漓歌一眼。
多可笑的世界啊!
金玉颜充满不甘对容绥道:“容五爷,我和你恕不相识,你为何如此待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容绥眉眼低垂,嘴角虽然勾着一抹笑,眼底却是寒意密布,使得那抹笑容更加阴森。
“金小姐,你犯了一个错误。”
容绥朝前走去,仿佛没有看到金玉颜的手指一般,脚下用力狠狠碾压着金玉颜的手指。
“你得罪我没关系,但你不该算计她。”
容绥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宫漓歌的地位比他重。
金玉颜忍着疼,面前英俊的男人和时霆一样,看着人模狗样,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