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狗剩骑在黄毛机器狗上,
前进速度时快时慢,
时而躲进路旁的灌木丛中,
时而踏上崎岖小路,
夺路逃亡,
朝前飞奔。
一路在躲避着什么。
荒郊,
野草,
逃难。
一人,
一犬,
孤独的两个身影,
互相陪伴,
踌躇前行。
安狗剩面上戴着面具,
面色苍白,
惨白的胡子拖到了胸前,
白发苍苍,
分明是一位80岁老爷爷的相貌。
安狗剩抬起惨红的手,
遮在双眼上,
抬头望望毒日。
好毒的太阳!
晒得暴露的双手都快脱皮了。
其实,
双手,
惨红,
惨红,
快脱皮的样子。
不是太阳晒的,
是被近距离核武爆炸的光辐射灼伤的。
火辣辣地疼。
安狗剩不敢停下来,
哪怕是稍微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