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纪家的人,还没本事找得到他。”
这世上能找到顾煦的,只有裴牧珩。
“而且,有人会解决的。”
毕竟谁的人,谁操心。
再者……
裴泽安眼里的幽暗,让人心头一跳。
季司深立马就想跑。
转头就被人逮住,塞进了车里。
裴泽安眼眸带笑,“阿深,说说吧,我不在的时候。”
“你们两个方才都做了什么?嗯?”
态度极为强势。
“怎么?跟阿煦很聊得来?”
季司深羞恼的瞪着人,想要把人推开,却又使不上力。
只能奶凶奶凶的开口,“对!你有什么意见吗?”
呵。
“有什么意见?”
“阿深,你猜猜我到底有什么意见。”
季司深眼里带着几分羞恼的慌乱,“裴……裴泽安!”
裴泽安一笑,整个透着几分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之感。
“叫什么?”
“阿深,今天一点儿都不乖。”
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裴泽安!你……你这是无理取闹!”
呵。
“嗯,我就是无理取闹?”
直接堵了上去。
没事,日子很长,有的是时间。
无理取闹。
不远处的顾煦透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儿。
但转头自己也被压迫性的气息侵略。
被人禁锢着抵在树上,后背硌的生疼。
“还有心情在这儿看别人?嗯?”
裴牧珩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暗色汹涌澎湃,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