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能磕着碰着季司深。
当然,他家男人除外。
毕竟是能让他家宿主,追了这么多世界的勇士!
“没……没有……”
隐担心季司深受到惊吓,又会昏过去,便给人顺着背。
“没有就好。”
就是隐有一些好奇,他家小药罐儿到底是怎么样,才能将一个死侍“乱剑砍死”的呢。
他当真是格外的好奇呢。
某人受了惊吓,后半夜一直不肯好好睡。
也睡得不怎么安稳,一直抱着。
连起夜都得让人抱着。
让隐又心疼又好笑。
看样子的确是吓到了。
这副模样看来,莫不是他想多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季司深眼眶都青了一圈。
叶承安知道那些人是要将叶家赶尽杀绝,很是担心季司深,也就一早过来瞧季司深了。
见季司深靠在隐的怀里,又困又怕的样子不禁蹙眉。
“阿深这是怎么了?”
隐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发,“没什么,昨夜吓到了。”
然后叶承安大概就明白了过来。
又担心季司深心悸之症复发。
但想让季司深心悸之症发作,估计……比较难。
这毕竟取决于季司深想……或者不想。
“昨晚的那把火,想来叶老爷应该知道是谁放的了。”
隐的语气不算很好。
直接用老爷这样疏离的称呼。
叶承安微怔,但是还是在装傻。
“南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隐将困得不行的人,头枕在他的腿上。
省得他醒了落枕。
“我什么意思,叶老爷不懂吗?”
“死侍,皇宫的死侍。”
叶承安瞧着隐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的凌厉。
但隐也视而不见。
“叶承安,有人想让阿深的身份,永远埋在地下。”
叶承安如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