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边过来的?你们和我说一下,我要去登记信息,然后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把入城费缴纳一下,一人五百金币。”
白止风对于登记信息倒是没有什么抵触,但是听到一人五百金币的入城费,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然这点钱对他们这种冒险者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对于那些逃荒的平民来讲无疑是一笔巨款。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对于这种自找麻烦的事白止风可不愿意干,很自然的从随身的小钱袋中取出一枚碎宝石,交给了守卫。
守卫上下打量了两眼碎宝石,然后点了点头道:
“行了,你们进去后会有人带你们去填写信息的,到时候记得不要到处乱跑,会出人命的,不要觉得自己是个冒险者就没有人管的了你们了了,我们的巡卫队队长可是闻道强者,不要自找麻烦。”
说着,守卫就把三人放了进去,也不在乎一老两小的组合,毕竟这种事在这段时间里见得多了,自然也是见怪不怪了,之后一路就是畅通无阻了,简单的登记了一下几人的信息后,就进入到了城池中。
这里相比于他们之前驻留的城市,要显得有序了不少,起码这里的秩序气息还是很浓郁的,不像是之前,全都是混乱与无序,罪恶滋生的温床。
“好了,既然找到了新的地方,老头子我就先走了,你们应该也是有自己的目标吧?未来终究是属于你们的。”
老医师在跟着白止风走了一段路后,随后对二人发出了告别,说到这里,老医师停顿了一下,最后从怀中摸出了一本不算厚的册子递给了萝莉安,话道:
“对了,小女娃,这是我对药剂学的一些经验总结,你自己闲来无事就看看,应该有所帮助,行了,多的就不说了,江湖路远,以后有缘再见吧。”
老医师也不给白止风二人多说话的机会,几个闪身,人影就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这……老白,老医师就这么走了?”
萝莉安看着手中还有着些许温度的薄薄的册子,有些失神的对着白止风说道。
“嗯,老先生他也有自己的目标,正如他临走时所说的,我们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是吗?”
白止风捋了捋被压歪的衣领,随后带着萝莉安找了一个临时居所,暂时在这个城市安顿了下来,等到所有乱七八糟的杂活都忙完后,天色也是暗淡了下来。
在城北靠近城墙的一处小院子中,白止风和萝莉安正在计划如何寻找害他们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
“你的寻踪药水可以追踪距离这么远的目标吗?”
白止风拿着买来的地图,在上面涂涂改改的,同时向着整理身上物品的萝莉安问道。
她低头沉吟了片刻,回答道:
“其实若是在以前的话,我可能还不敢打包票,但是现在老医师给我一份这么珍贵的药剂师手批,我可以说绝对可以,这位神秘的老医师绝对是一个不弱于奥特兰奶奶的宗师级药剂师,他甚至已经触摸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境界。”
听到萝莉安对老医师的推崇,白止风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就继续研究了起来手上的地图,他现在也是第一次在如此陌生的环境中寻找线索,所以也是无比的细致。
就这样,两人点灯夜谈,详细的制订了一个规整的计划,对于如何寻找目标也是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如今万事俱备,只待到他们修整完毕就可以出发了。
半个月后,白止风招呼着众人就出发了,除却他和萝莉安两人,还有一队十二个人的随从,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探索一些细微且耗费精力的地方,二主要的战斗并不指望着这些平均都没超过一阶战力的随从们。
不过虽然一切都已经计划周全,但是该有的意外从来都不会和你说什么叫做客气。
“嗡嗡嗡……”
还没走出城市十公里,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嗡鸣声从地底下传了出来,哪怕是那些随队的随从们都听到了,作为队长的白止风自然更是发现了。
“先停下,看来我们要有麻烦了!”
白止风单手一摆,示意众人停下脚步,随后趴在了地上,仔细的听了听,随后脸色巨变,对着众人说道:
“站在原地不要动,噬金虫群正在经过,我们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动静就不会有事,但是如果哪里动静大了,我和你们副队肯定可以跑的掉,但是你们么……”
虽然白止风的话没有说全,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随从们自然是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无定事,该倒霉的还是跑不掉的。
却见白止风突然眉头一皱,突然仰头看向了天空中,发现天空中出现了另一个“太阳”,并且正在急速降落。
“靠!你娘了个嬉皮!大家快跑!这特么的是导弹!”
说着,也不管动静大不大会吸引到噬金虫群了,直接撒丫子开始疯狂逃窜。
饶是以白止风这个素养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特么的他招谁惹谁了,出个门前有虫群,后有导弹,简直特么的灾星附体了,那心情是何等的卧槽啊。
而随从们自然早就是被白止风折服了,对于这种前后矛盾的命令也是直接遵从了,不过也总有那么几个脑子不太灵光的,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不过导弹坠落的动静可能剧烈?
那巨大的风压直接撕破了空气,无数震耳欲聋的音爆声直接刺激到了地底下的噬金虫群,几乎是瞬间,无数银灰色的“潮水”从戈壁地下直接浮了上来,并且感知到了站在原地的几个活物,几乎是瞬间,那几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直接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几乎是瞬间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这也让跟着白止风一起逃走的随从们睁大了眼睛,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庆幸跟对了人,没有相信自己心中的主观臆断,否则现在可哪有命在?